都是四爺害的!下手實在太重了,天天晚上都跟打仗似的,每回還都得折騰至少三個小時才罷休。
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長的,外表清心寡慾,其實簡直就是個餓狼。
斯文敗類這四個字用來形容四爺再合適不過。
要不是這會兒有急事,她簡直要連續吐槽這人四個時辰才能出口惡氣。
披上外衣,楚嫻壓下心底對四爺的不滿,伸手示意青兒到跟前來。
“你去跟他說,上色之前最好能給我一張底稿看看。尺寸不拘到底多大,越寫實越好。”
青兒應下,就要出去傳話。
“等一下,”楚嫻想了想又叫住她:“悄悄的,你親自去,先保密。”
青兒神色一凜,鄭重應了聲是,親自往宮門口去了。
三天後,一張畫稿遞到了楚嫻手裡。
楚嫻仔細看了看,雖然她不會畫畫,但也看得出來,這張畫稿佈局構圖比例都很不錯。
“沒問題,請那位畫師繼續話吧。”楚嫻微笑。
宮外烏拉那拉府的別院裡
五格啜著茶盯著那位畫師:“貴人喜歡,你就趕緊畫,別跟爺講條件瞎耽誤功夫。”
那畫師很是糾結,操這一口蹩腳的漢語:“要是畫得好,您能幫著引薦一下不?”
來中國的傳教士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先前他沒什麼門路,沒人看中,只能灰溜溜回國去。
現在忽然有人喜歡他的畫,是個大好的機會。
“少廢話,那得看你到底能畫的多好,速度有多塊。”五格根本不給人家準話。
但能有這麼句話,畫師瞬間充滿了幹勁,簡直要到了不眠不休的程度。
十三天後,一張油畫被送到了乾東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