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偉東喊著:“老鄉們,大家一定不要急,更不能衝動,打人犯法,殺人償命!有什麼話好好說,我答應大家,一定給出一個公道的解決方案地!”
一個魁梧大漢手裡提著一棍鐵棍,舉著一根火把,鐵棍一揮:“莊書記!你這一套已經說了這一整天了!你不煩我們都聽煩了,一句話,他們給不給人!不給人我們只有拆房子、搶豬、挑米了!誰要敢阻攔,我王宏認得到是誰,我手裡的鐵棍可認不到。//打死一個算一個!打死兩個算一雙!有幾個算幾個!”
這邊一個大胖子大漢走了出來,寒冬臘月的卻赤裸著上身,顯出一身腱子肉,手裡一把大斧子,舉得高高的,喝道:“呸!王宏你神氣個屁啊!你敢動一下,老子朱貴教你們都有來無回!”
兩邊都開始轟叫起來:
“媽的,說了兩天了,還說個屁,搶啊!”
“就是,談判也談了,屁也沒一個,搶了走人!”
“媽的,敢欺負我們盤山大隊的,不想活了?”
“盤山的算個鳥!我們黑河大隊的可不是好欺負的。拼了!欺負人是哦!”兩邊越說越僵。都往裡湊,二三十個武警戰士和公安民警排成人牆將兩邊分開,可是兩邊地人都有上百號,加起來有兩百來個,另外還有許多婦孺在遠處高喊助威。場面漸漸失控。
公安局長大聲點名呵斥,連威脅帶警告的,縣委書記聲嘶力竭的喊話,公社書記連拉帶拽,也阻擋不了兩撥人的火氣,已經有些開始推攘動手了。//
就在幾百號人的大械鬥即將開始之際。忽然,一陣濃霧從地上冒了出來,將所有的人都籠罩在了濃霧裡,連鼻子尖都看不清楚了!
緊接著。就聽“哎喲!”“啊!”“誰?”“我的刀呢?”,各種叫喊聲此起彼伏。場中兩三百號人手裡的刀棍全都不翼而飛。只剩下手裡的火把。嚇得眾人連連後退,亂成一團。
接著,那濃霧卻又迅速消散了,火光之下,只聽見一個不大卻要把耳膜都穿破的聲音響起:“都住手!誰敢動手。立即拘捕!”
眾人都吃了一驚,一起朝聲音來處望去。只見這平壩地高臺上,在莊書記他們旁邊的空地前,站著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目光如電,而他身後,堆滿了各種刀棍。
難道是這個年輕的警察把他們地刀棍都奪走了嗎?這人是誰?
張諾娟先認出來了,因為她認出了旁邊的年輕女孩正是她地二女兒翠竹。旁邊那位,自然就是喬智了。驚喜叫道:“喬警官!是喬警官來了!”
劉毅也認出來了:“喬警官!”
喬智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繼續大聲對場下的人叫道:“你們持械準備械鬥,這是違反國家法律的!不管有什麼事情。只能透過法律手段解決。械鬥是要坐牢的!”
那魁梧大漢雖然鐵棍被奪,感覺有些蹊蹺。但此刻腦袋已經昏了,晃動著粗壯的胳膊吼道:“你媽地滾開點!說什麼屁話!”
這邊大胖子也不相信是喬智一個人奪走了這麼多刀棍,他腦袋也不清醒,顧不得去想刀棍是怎麼不翼而飛的,也跟著吼道:“我們械鬥管你鳥事,滾!”
只見人影一閃,魁梧大漢和大胖子一邊一個,被喬智高高過頭頂,絲毫動彈不得。
喬智冷冷道:“還有誰不服我地話?”
“老子不服!”
“老子也不服!”
兩邊人群中各有一個壯漢叫道,他們在後面,看不大清楚喬智做了什麼,傻愣愣叫嚷道。
忽然,喬智手裡的大胖子和魁梧大漢騰雲駕霧一般飛過人群,摔在了高臺那堆刀棍前。躺在地上直哼哼,卻起不來。與此同時,喬智騰空飛過人群的頭頂,伸出右手,老鷹抓小雞一般朝其中一人抓去。那人急忙矮身躲閃,可是喬智只隨隨便便一抓,他卻躲不開。
喬智揪住他,又騰空躍到另一邊,依舊手到擒來,抓住另一個說話的,將兩人抓在手裡,跳上了高臺,舉著那兩人,冷冷掃視了一眼臺下眾人:“還有誰不服的?”
這下子,全場立即鴉雀無聲!
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喬智濃霧裡奪刀棍,沒有人看見,雖然大家的武器都不見了,但卻不相信就是這個看上去俊朗而有幾分儒雅地年輕警察做地,而先前抓住王宏和朱貴的時候,還可以說有些趁人不備,但抓後面兩個大漢,卻依舊毫不費力,而且,提著兩人還能竄蹦跳躍,直接跳上半人來高地高臺,換成其他人,別說提著兩個人跳上高臺了,就是想空手躍上這半人高的主席臺,只怕也不會很輕鬆。這份身手,足以讓全場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喬智和翠竹遠遠聽到村裡人聲鼎沸,似乎準備械鬥,他立即召喚亡靈探查,瞭解態勢,然後施展遮掩術濃霧覆蓋全場,他知道,處理這種群體性事件,必須果斷處置,在文鬥不行的情況下,必須立即制住為首的組織者,才能鎮住其他人。所以,用遮掩術生成濃霧割斷雙方後,把他們的刀棍都繳械了,並制住了兩邊的領頭的和囂張的。果然場面立即受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