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剛上大學就掛科的小男生沒有興趣,如果你把社死的影片給我看看我說不定能和你聊一會。”
小男孩沉默了片刻,隨後扭頭就走。
張北看著董月的操作,眼神頓時就亮了起來。
“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池付思索了片刻:“剛上大學這點很容易就能看出來,掛科我不知道怎麼看出來的。”
“那社死是什麼情況?”
“你覺著一個什麼樣的大學生需要到校外去認識女孩子?”
張北沉思了片刻:“本校有黑歷史,洗不掉的那種。”
“賓狗,答對了,你現在知道為什麼她的治療這麼難了吧?”
張北只感覺這丫頭和自己對抗心理醫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是單純的記下了所有套路和題庫。
這丫頭是心理醫生剛出現,她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但偏偏這還是無意識的,想要控制都不行。
“那你今天來是有什麼辦法了?”
池付點了點頭:“他既然能看穿一個人類的心理活動,那就找一個不像是人的。”
張北用一雙近乎於死亡的眼神凝視著池付。
他感覺剛剛捱了頓罵,但苦於沒有證據。
“張老闆你應該知道正常診斷的詢問流程吧?”
“知道,可以試試。”
“多謝。”
“別急著謝,這麼長時間沒來了,自己挑一個設施玩一玩。”
池付張了張嘴,他懷疑某些不是人的在報復他口誤,但苦於沒有證據!
“董月,過來聊聊。”
聽到池付聲音的董月邁動著腳步走了過來,一雙冷漠的眼睛凝視在張北的身上。
自從她將人類心理學的書看完學完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一個她看不透心思的人了。
“董月是吧,坐著聊會,讓池醫生休息一下,體驗一會樓蘭古城。”
池付嘆了口氣:“你們聊。”
“為什麼你這麼恐懼?”
這句話顯然是跟池付說的,她看的出來,此時池付整個人充滿了恐懼。
“你不懂。”
董月的目光在池付的身上轉了一圈。
“你想打他?”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張北愣了一下,隨後突然驚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