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了這個實驗，張北能看到突破人類極限的一條路。
現在沒用不代表以後都沒有。
默默嘆了口氣，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北的心情不爽了，也就代表著接下來肯定有人要遭罪了。
目光在不遠處的大風車上掃了一眼，默默將二階段的插鼻孔遊戲時間調整到了一個小時。
聽著慘叫聲迴盪在耳邊，張北鬱悶的心情這才緩解了一些。
而此時鬼族星球的實驗室內，關果看著結束通話的露出了笑容。
“老關，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我哪句話不是實話？”
“那這件事不告訴老闆真的好嗎？”
“放心，反正實驗結果還沒出來，等完成了再一起說都一樣的。”
“算了，反正最後捱打也找不到我頭上。”
關果挑了挑眉頭，注意力放在了籠子裡的小白鼠身上。
作為第一隻成功的試驗品，這隻小白鼠正吊著一根剛剛製作出來的炭素筆，在白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漢字。
沒錯，這個實驗並非那麼簡單。
祭壇既然最大的作用是啟智，怎麼研究出來的生物電只能給人體提升身體素質？
最大的作用是在動物的身上！
若是本身靈智高的，甚至都能學會摩斯密碼和人類進行交流。
像小白鼠這種，也能依靠一些東西進行簡單的模仿。
“小零怎麼樣了？”
“暫時還是隻能說幾個字，不過也很順利了。”
小零是靈魂實驗的第一個實驗體，是透過海島培育出來的一頭鯨魚。
在經過生物電連續兩個禮拜的刺激，現在的智商已經很接近人類十歲左右的孩子。
甚至能依靠著裝置的聲波轉換進行溝通。
不過畢竟不是從小生活在人類社會，暫時只能勉強說出來幾個漢字。
張·毫不知情·北就這樣愣是被隱瞞了過去。
而作為張老闆最大的助手亞瑟，因為工作內容優先順序最後的原則，壓根也沒提醒張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