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果現在眼淚混合著鼻涕，帶著止不住的口水，正飛速衝向了飲水機。
很巧，食堂內為了健康，飲水機也是改造過的，裡面都是溫水。
人吃了辣椒，再喝溫水。
怎麼說呢，效果拔群！
關果在這一刻的大腦直接宕機，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目光呆滯，鼻涕掛在臉上絲毫不知。
看起來頗有一種老年痴呆晚期的感覺。
有了兩個榜樣，剩下所有人在吃餃子的時候都變得小心翼翼。
關果用了足足十分鐘，接連喝了好幾杯牛奶才算是緩解過來。
帶著依舊有些發麻的舌頭坐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筷子夾起了一個餃子。
人他不能一直倒黴，關果帶著滿心的幽怨將餃子塞進了嘴裡。
剎那間，老年痴呆晚期再度展現在了所有人面前。
別以為只有芥末和辣椒能達到這種程度，經過濃縮的老陳醋同樣可以。
沒錯，關果的這一口就是濃縮到了極致的老陳醋。
這種東西本來是為了上太空方便攜帶所準備的。
只要一勺就能兌出兩大瓶。
換一個解釋，現在關果相當於直接喝下了兩大瓶的陳醋。
在折磨人這點上，張老闆可以說融會貫通，無師自通，南北通透。
這個年夜飯讓一群幸運兒吃的極其忘我。
尤其是關果和黑子，他們可能進棺材的那天都不會忘記今晚的遭遇。
吃過了一頓在痛苦嚎叫聲過去的年夜飯，時間也來到了凌晨。
張老闆點開了員工群，接連發出了十個紅包。
看著滿屏的謝謝老闆，張北飛速給孟川轉了一個更大的紅包。
事實上，現在的孟川真的不缺錢。
全球核聚變他有百分之零點五的乾股，科技公司他也有百分三的原始股。
每年光是分紅就足以在全華夏地皮最貴的地方建造一棟居民樓。
“感謝老闆，我在開會，回頭再說。”
當張北將聊天介面切換回員工群的時候，滿螢幕都在哈哈哈哈。
懷帶著一絲好奇，張北翻到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