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上的恐懼，再加上視覺的衝擊。
沒有直面死亡的勇氣根本抵抗不住。
“NO，不行，不要！”
中英混合的語言從傑里米的喉嚨中迸發了出來。
若是仔細聽，還能聽出來聲音中夾雜著對人生的恐懼，對生活的憤恨，對人性的不解。
“老闆，你這是怎麼了？”
李陽抱著一摞檔案看著自家老闆那崩壞的表情腳步躊躇。
張北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笑容：“我現在很快樂！”
“嗯？”
“就好像憋了半個月被下了瀉藥一樣暢快。”
李陽沉默了片刻，將檔案放在了桌子上。
“你這個比喻真的生動。”
“這是什麼？”
“孟秘書發來的需要你簽字的檔案，是有關地球聯邦的東西。”
張北點了點頭，略微挪動了一下身子繼續看起了監控。
什麼檔案？
我聽過嗎？
不知道，不瞭解，不清楚。
李陽看著自家老闆的動作十分清楚他的想法。
“告辭，我去水上樂園了。”
勸他籤檔案？
算了吧，他不想變成下一個孟川。
哪怕是零點五個孟川都不行！
那一天除了有限的睡眠，剩下的哪還有屬於自己的時間？
沒人打擾，張老闆又一次將自己的目光凝聚在了大擺錘上。
這專案執行到現在，暈厥率已經不足百分之七十了。
這足以讓張老闆感受到恐懼！
趁著這次機會，張北也打算對大擺錘來一次小升級。
十分鐘你們不恐懼，那半個小時呢？
畢竟周·百草園說過：辦法總比困難多！
事實也很明顯，現在這群老外也成了張老闆的測試品。
若是三十分鐘暈過去的人數達標，那後續的計劃就不急著開發。
張老闆還打算在椅子上加上地下城那種感官模擬。
不用多，單純的一個加熱就行。
屁股下燙的難受，心靈上還要直面恐懼。
按照青青的話來說，讓這畜生去審問特工，就沒有他問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