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大部分的馬場都是由幾隻品種良好的種馬發展起來。
張北對這方面也算是有些瞭解。
目送著經理遠去,丁業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老闆,我記著你會射箭吧?”
“會,不過那就是個娛樂專案。”
“那你會不會騎射?”
聽到這個問題,張北沉思了許久。
“如果身底下有個人,我可以。”
丁業大腦宕機了一秒鐘,這才反應過來張北指的是什麼。
“老闆,你這麼說話沒捱過打嗎?”
“捱過,所以我學拳特別努力。”
張北長這麼大,捱過的打可謂是不計其數。
當然,這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是來自於自家師傅的公報私仇。
只不過誰也不承想到,當初挨的打成了張北學拳的動力。
努力工作是為了更好的鹹魚,挨毒打是為了以後打別人。
張北一直以來都覺著這簡直就是人生哲理!
丁業嘆了口氣,默默的跟著張老闆一起等待工作人員。
今天不應該我才是主角嗎?
不應該是我帶著張老闆在馬場大殺四方嗎?
事情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丁業的沉思沒有持續多久,兩名工作人員帶著一白一棕兩匹馬走了過來。
看著那一匹純白的馬,張北的眼神中罕見的露出了興奮。
騎馬這項運動之所以受到這麼多人的喜愛。
不單單是因為在馬背上飛馳的快感,更是這裡面蘊含的技巧。
張北接過了工作人員遞上來的韁繩,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白馬。
“它叫什麼?”
“太子。”
張北點了點頭,用力一翻直接跳到了馬背上。
丁業看著張老闆那帥氣的動作遲疑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老老實實的踩著馬鞍爬上去。
他可沒那麼好的身手,這要是一個不小心估計就得在醫院陪他老丈人住兩個月。
張北拍了拍太子的頭:“你爹當初可是與專業賽馬不相上下,不知道你行不行?”
太子甩了甩頭,蹄子在地面焦躁的踏步。
張北看著太子的表現,頓時露出了笑容。
微微躬下身子,單手握緊了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