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喝了一口茶,仰望著天空。
“借用一句名人名言,月光照在地面,映出了兩道影子,一個是我,另一個還是我。”
李陽那不太聰明的大腦足足用了十多秒才反應了過來。
是啊,自家老闆到現在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這種事找他有屁用啊!
有些人,總會在不恰當的時候出現在不恰當的地方。
就比如一個寫恐怖小說的作者。
“老闆好久不見!”
顧晨拉著自家女朋友,一路來到了張北的面前。
李陽抬起頭仔細看了眼兩隻手緊緊拉在一起的兩人。
“老闆,殺人判幾年?”
顧晨:???
張北放下了茶杯:“衝動殺人十五年,表現好應該有希望減刑到十年。”
顧晨嚥了口吐沫悄悄退後了兩步。
這真不是他慫,作為遊樂園的常客。
哪怕最近一段時間沒來,也知道這小子到底有多壯。
打人如掛畫不是說說,那是真能給人打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惹不起,打不過,溜了。
“我們去玩了,告辭!”
看著兩人逃之夭夭的身影,張北的目光重新聚集在了李陽的身上。
“我覺著你要是早點去哄還有希望。”
聽見這句話的李陽瞬間反應了過來,邁動著雙腿朝著遠處跑去。
時間飛速流逝,張北邁動著腳步走進了食堂。
與往常的歡快的氣氛不同,今日的空氣都帶上了肅殺。
一群女孩子圍在了一起,時不時看向了不遠處的李陽。
而一群男同胞坐在另一個角落,眼神中充滿了愛莫能助。
當然,兩個老教授和醫生自然不能參與這種事。
全都和李大廚一起吃著零食看著眼前的鬧劇。
張北看著眼前的情況沉默了片刻,將腳步挪動到了醫生的方向。
看戲麼,當然人多才有意思。
而此時的中心醫院,一群謝頂的中年男人怒火中燒。
這其中當要數心臟科的齊唐最為氣憤。
他和徐寬算是同窗,不過畢業後一個進了外科一個走向了內科。
齊唐深知遊樂園那是個什麼地方。
“姓吳的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