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可能是誤會了……”
黑子用了五分鐘將故事省略掉一部分後講了出來。
朱雀隊長的一雙眼睛充滿了幽怨。
我麻了,人麻了。
這已經不能算是搞么蛾子了,這特麼完全是換了個劇本。
原本還是個霸道總裁和他的小嬌妻。
現在徹底的變成了無良老闆騙錢騙色。
車上的氣氛極其壓抑,黑子小心翼翼的看著朱雀隊長。
“那個,要不你再去說說?”
“你死了那條被地溝油矇蔽的心,這種事要說你自己去說。”
黑子的臉上充滿了愁容。
“這你讓我怎麼開口!”
“我不管,我任務完成了!”
“我特麼!”
“告辭!”
朱雀隊長作為妖庭唯一的女隊伍,絲毫不給董事長面子。
推開車門直接朝著另一輛越野車走去。
這種么蛾子事,千萬別找她。
讓她上戰場幹一群人都比這痛快多了。
黑子長嘆了口氣,對著司機擺了擺手。
“回駐地。”
車子啟動,載著一群心思各異的人離開了這裡。
時間飛速流逝。
眨眼間就來到了第二天。
張北如同以往一樣推開了遊樂場的大門。
按照常理來說,通常願意趕在第一時間排在遊樂場隊伍前方的基本都是常客。
但這次略有不同。
來人算是常客,卻也並不是那麼常。
和南宮志一樣,同屬於被迫的一員。
徐寬的一雙眼睛中充滿了怒火,恨不得將張北挫骨揚灰。
但可惜,張北建立遊樂場大半年,對這種眼神早就免疫。
“你怎麼來了?”
徐寬深吸了一口氣:“你遊樂園缺醫生我理解,你挖人我也理解,但你把我們下任的主任挖走是不是過分了?”
張北沉思了許久,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有個小丫頭要來遊樂場當醫生。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