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博拿著票找了一個位置直接坐了下來。
很快,跳樓機下午的第一批遊客坐滿,開始了執行。
阿博感受著三十米高度的微風,忍不住張開了雙臂。
“爽!”
還沒等徹底釋放,再一次升高後,地面再眼中迅速放大。
“哎呀臥槽,這玩意還能升高?”
恰巧走到下面的張北眯了眯眼睛,看著坐在椅子上飛速而下的黑人撓了撓頭。
這是東北人曬黑了?
不過看著膚色,張北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是個會說臥槽的外國人。
“要對國際友人報以善意,直接上九十米!”
員工默默地為這一次跳樓機的遊客哀嘆了三秒鐘,隨後帶著興奮按下了開關。
那些還在做著心理準備的遊客頓時愣住。
一道道淒涼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
“張賊,我與你不同戴天!”
“張賊,你有種別跑!”
“嗶嗶嗶嗶嗶嗶!”
聽著頭上游客們對自己的愛意,張北踏著愉快的步伐朝著遠處走去。
阿博看著不斷爬升的高度整個人頭皮發麻。
“唉呀媽呀,哪噶的遊樂場能這麼玩,這不是要了老命嗎?”
但語言顯然是阻止不了跳樓機,隨著高度的爬升。
身體突然一空,椅子全都縮了回去。
“不要,我求求你了,別啊啊啊啊!”
帶著東北味的慘叫聲瞬間響徹了天空,剛剛走出遊樂園的溫德爾不禁打了個冷顫。
剩下那些專案還是等自己朋友來了再慢慢體驗。
阿博憑藉著自己嗓門的優勢,愣是將恐懼全都宣洩了出去。
哪怕是增加九十米時長,阿博也僅僅是雙腿發軟,或許也有面色慘白只是看不出來。
看著一個打著飽嗝的醫生朝著自己走來,吃手手的一幕頓時浮現在了大腦。
這醫生不能吃人吧?
怎麼感覺那眼神有點嚇人呢?
醫生也只是翻看了一下心率圖,不確定有沒有危險的直接塞上救心丸。
很快就推著一車的遊客前往了停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