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瞄都不用瞄,只管乓乓亂亂打,無一放空。
眨眼功夫,保鏢就倒了一半,剩下的人大駭,紛紛後退,又去掏自己的槍。
文小敏掉轉槍口,對著中年男人就打。
中年男人伏身滾地躲閃,卻讓開了通往元爺的道路。
文小敏反手對著葛二爺連打四槍,旋即把打空的雙槍往中年男人方向一磺,一個箭步衝元爺面前。
元爺大駭,起身就想跑。
文小敏一腳把他踢回原位,一個空翻翻到沙發後,就手將小腿上藏的一柄短刀拔出來,搭在了元爺的脖子上。
保鏢們槍都舉起來了,看到這一幕,又不敢開了,只紛紛亂喊,讓文小敏放開元爺。
那邊廂葛二爺為了躲子彈,也顧不得形象,直接滾落沙發趴到地上,和中年男人前後腳爬起來,眼瞅著元爺已經落到文小敏手裡,當即上前一步,道:“文小敏,放開元爺,我讓他們放你離開這裡。”
文小敏打量了葛二爺兩眼,道:“我當是誰在算計,原來是葛二爺。怎麼著,雄爺躲在臺灣不到香港來統領大局,卻派你這小婢養的庶兄弟來挑撥自家兄弟內鬥嗎?”
葛二爺氣得臉孔通紅,雙手突然捏了個內縛獅子印,雙目圓睜閃起一抹淡淡光芒,大喝道:“文小敏!”
文小敏身子一顫,臉現茫然。
葛二爺又喝:“文小敏!”
這是獅子吼的功夫,但結合了密教法印,便成了攝魂震魄的法術。
如果讓他三聲吼完,文小敏就會立刻魂魄迷散,無法動彈。
我往文小敏身前一站,擋下這一聲對她魂魄的攻擊。
文小敏立刻恢復清明,手上微動,便在元爺脖子上割出道口子來。
一時鮮血長流,元爺慘叫道:“別,別殺我!”
文小敏冷笑一聲,看著葛二爺道:“葛志邦,我有惠真人賜福護身,這些邪門外道傷不到我,還是歇歇吧,再亂叫,我就割了元爺的喉嚨,倒看看你這法術能不能把喉嚨再縫起來救活他!”
元爺又叫道:“別殺我,小敏,我是不想害你的,都是葛志邦拿著軍情局和雄爺的名頭逼我,我要不做,他就要殺了我。我也是被逼無奈。”
文小敏反手打了他一個耳光,把半邊臉抽得腫起老高,斥道:“洪元,我一年一千萬的孝敬也喂不飽你這老狗子,葛志邦能安排得了水房雄?你這老王八蛋,早就惦記我那水貨買賣了吧!你這老王八,當初弄死豬嘴偉他們的時候,我就應該連你一塊弄死!”
洪元不敢再多說。
葛志邦道:“文小敏,你獨自一個人,殺了元爺,也別想能跑出去。我以葛家二少的身份替你做個保,只要你放開元爺,我讓你走,保證誰都不會傷你。”
文小敏嗤笑了一聲,抬手又煽了洪元一個耳光,道:“葛二爺,你跪下給我磕十個響頭,抽自己十個耳光,一邊抽一邊罵自己小婢養的王八蛋,做足了我就放過元爺,說話算話!”
葛志邦臉皮微微抽搐,道:“文小敏,你做點水貨買賣就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我們軍情局要想弄死你,滅了你的買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跑江湖的下九流,在我們軍情局這裡,連個屁都不是!現在放了元爺,你還有條活路,要不然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沒當場死在這裡!”
文小敏道:“見不得光的喪家之犬,跟你姑奶奶在這裡裝個屁!英國人都馬上就要滾蛋了,你們還能在這邊猖狂幾天?等我從這兒出去,立馬就去投內地公家,看你們怎麼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