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用藥迷人不開殺戒,就是不給他施展屍身法術提供原料。
他想用屍身法術,那就自己動手來殺。
一旦他動手殺戮自家教眾,那麼為了保持三公教主的形象,他就必須把這裡所有的教眾都殺光滅口。
這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上百人,一旦被他的殺戮嚇到四散奔逃,他就必須得在殺我和妙姐與殺儘教眾滅口之間做出選擇。
如果他選擇向我和妙姐動手,那他就別想再在三公教做他的教主了。
如果他選擇追殺滅口,那麼之前所做的事情就都變得毫無意義,我和妙姐可以從容離開。
我們兩個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同步移動。
三公教徒在四周大呼小叫,時而扔東西砸我,時而試探著往近前衝。
我只用迷藥和牽絲便完美防禦,且不傷一人。
玄黃仙尊笑不出來了。
這片區域雖大,卻也有盡頭,一旦退出禁術區域,他就不得不跟我正面鬥法。
他不敢!
經過三理教總壇一戰,陰神受創,又與妙姐纏鬥多時,他已經喪失了正面鬥法擊敗我的信心和勇氣。
所以他才會折騰出這麼多花樣,以圖避免鬥法。
我穩穩向前,不緊不慢,毫不焦急。
天時地利人和不在又怎麼樣,我一樣可以佔據上風。
“去拿槍,打死他!”
有三公教徒大喊著就往外跑。
可沒大會兒功夫,他又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叫道:“仙尊,山下來了好些三理教的,帶隊是他們的大公保魯漢光,說我們害了他們的教眾,所以來討還公道,他們已經衝進來,正在往山上進攻,前面的教友抵擋不住,已經退守修行區域。”
玄黃仙尊眼角抽動了一下,看著我說:“好手段。”
我說:“人和,你就快沒有了。地利,你也快沒有了。難道你還有天時?今天是晴天,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有這麼大能耐,在晴天也能呼風喚雨。”
玄黃仙尊沒接我的話,對在場教眾道:“留下四個人,其他人下去幫忙,一定要頂住,我解決了他,就會下去。”
這些都是三公教最精銳的骨幹,敢拼能打,下去參加戰鬥,能夠最大限度遲滯三理教的進攻。
還站著的眾教徒就了一聲,呼啦啦就往外跑,只留下四個人守在玄黃仙尊左右。
我停下腳步,微微眯起眼睛,看著玄黃仙尊。
玄黃仙尊突然出手,閃電般抓斷了四人的脖子,將四顆腦袋扯下來,往自己左右肩頭一按。
四個腦袋各看一面,露出驚怒苦痛四種表情。
四個無頭的身子分別倒向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