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十八年十二月十一日凌晨
書案上,六卷書放在那裡,只有一卷已經完成
玉如意在空中旋轉
方信的精神深入了其中,他又一次感覺到,這個小小的玉如意,內部幾如宇宙,看似有限,又如無邊無際無始無終。
玉如意中的的功德聖光,已經充滿了,畢竟空間只可容納一千二百份功德,現在其實已經有二千份了,因此,現在空間內塞滿了光輝,而七顆行星,更是燦爛奪目。
七顆行星之間的螺旋狀的光帶,幾已經實質化,而第八顆行星,已經不在籠罩在黑暗中,而是暴露出一顆,在空中旋轉著,只是沒有開啟。
遲疑了一下,方信說著:“開!”
頓時,玉如意中,功德聖光,洪流一樣直穿入第八顆行星,由於積蓄的功德聖光非常多,因此,連幾秒也沒有,只是一瞬間,這顆行星猛的一震,由暗轉明,釋放出大量的光輝,這光輝就如升起了一個太陽。
方信靜靜的等待,果然,身體一震,產生一種輕微的眩暈感,幾乎同時,一些知識流轉到了他的心中。
第八顆行星,它的屬性是水,萬物與生命的載體,又代表著寒冷的力量。
片刻之後,八顆星辰給予連線,行星本身散發著太陽一樣的光,而它們之間產生的螺旋狀的光帶,也是迷人的光暈。
還存在的八百份功德,在空間中旋轉著。
話說,蘭姬和艾貝爾卻是交好,兩人卻是沒有睡覺,正在燈下擁爐而坐,在計算著帳薄,這是因為女人之中,也只有艾貝爾會。所以才兩人如此親近。
而戴維西雖然會,到底來的時間不長,深入不到這種密切的程度。
不知不覺,已經是丑時末了,而蘭姬的貼身丫鬟沙兒,已經睡了下去,蘭姬也覺得星眼微朦,強打了個哈欠,說著:“已經計了出來了嗎?”
“是的,各錢莊。上來五千四百六十一兩銀子,而糧庫,也收到了五千三百四十石糧食,絲綢有三百匹。”
蘭姬聽了,只是一笑,說著:“你可有要什麼地?我可作主批給你。”
艾貝爾抿嘴一笑,說著:“沒有什麼。我家雖然來人了,但是他們也帶回來一批貨物和財物,不要緊,沒有什麼需要的。”
蘭姬笑的說:“我知道你和普通女子不一樣,那些男子,也不是個個比得上你,不過。家有家規。你幫我作事,自然有回報,你也拿十兩喜錢,加上五十斤肉,還有一匹絹吧!”
艾貝爾就謝了,見得蘭姬又繼續規劃,不由問著:“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蘭姬隨口回答:“族中要興盛,一就是家祭,現在家祭和后土娘娘聯在一起。更要隆重,我的意思就是,現在還沒有固定的錢糧和田地,由府中支出,不過。這可不是長久之計。盛時固不缺祭祀,但是富貴不可長久。而且,子孫多了,也有多族,因此將來主家敗落之時,此二項有何出處?所以,要分出來,祭祀和神殿,由全族來管,而不僅僅是主家,多置一些田畝,日後就有錢來祭祀了。”
“第二點呢?”艾貝爾眼睛發亮,問著,這些知識都是東方帝國的傳統。
“其次,就是家學了,夫君以家學盛,得以中榜眼,以後要延續家學,族中子弟都要有機會來進學,而不是侷限於主家,因此,和家祭神殿一樣,這家學家塾,亦要設一塊,以後,族中幼子,都可進學。”
這些話款款而來,當真是說的細緻入裡,艾貝爾連連點頭,正想說什麼,卻猛的一變色。
“怎麼了?”蘭姬敏銳的問著,就在這時,天空猛的一記驚雷,兩人都是面面相覷,蘭姬吃了一驚,勉強笑著:“冬雷,還真是罕見呢!”
才說著,又聽見噼啪地聲音,卻是外面下雨,打在了窗戶之上。
不過,就是這樣,蘭姬見後面並無異樣,也就罷了,即繼續看著名冊,看著花名冊,又對著她說著:“管客人和親戚來往茶飯,管祭廟上香添油,管派出和收回杯碟茶器,管燈油蠟燭之類,管馬匹和喂料之類,管門戶監察火燭,管打掃和清理,還有廚房,這些都要有個章程,不能混亂,讓下人有機可趁,也亂了府中章法。”
艾貝爾心不在焉的應著,在她的眼中,整個府地上空,一片水氣沖天而起,雲團瘋狂一樣的由四面八方積聚而來,並且下著雨水,遍於整個城市。
而能量中心,雖然一閃就消失,但是卻正是方信的房間,她不由在想,這人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突然之間具備著影響氣候的力量?
而幾乎同時,數人都同時抬頭看向天空,露出了迷惑之色。
別人怎麼樣想,方信卻是無所謂,這時,他已經從玉如意空間中回過神來,露出一絲笑意,取出了第二卷,正是《教化本意論》,方信只讀著總綱:“教者仁也,化者禮也,教而不化,失禮而罪,化而不教,失仁而虐!”
唸完,翻出最後一頁,卻是補上最後一個字,這字才填了上去,頓時玉如意一震,空間之中的功德暴漲,竟然比第一次一千功德,還多上二倍,高達三千功德。
本可容納二千四百份功德地玉如意,幾乎亮的顯出形來,方信嚇了一跳,這可不行,連忙就說著:“開!”頓時,玉如意中,功德聖光,洪流一樣直穿入第九顆行星,只是一瞬間,第九顆行星,也如一個太陽昇了起來。
方信又是身體一震,產生一種輕微的眩暈感,幾乎同時。一些知識流轉到了他的心中。
第九顆行星,它的屬性卻是幸運,這是一種隨機運氣的控制,這次,就沒有什麼太過明顯的痕跡流露在外面了。
玉如意地空間,頓時就擴大到了五千二百八十份功德,而空間中,還餘了一千四百份功德,方信略嘆,現在功德是前所未有地多。但是也只有這次機會罷了,想推演一門學說直到顛峰,是千古難遇的事情。
稍靜了片刻,讓自己適應了這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