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看了扈四四第一眼後,鍾銘弘就笑著讚賞道:“扈娘子是越來越好看了,能不能不吝嗇的告訴我,這是用了什麼竅門,我好讓我家裡的婆娘學學。”
扈四四想都沒多想,就說道:“竅門就是死了男人,你真想讓你家婆娘學學?”
這話說的是一點也不客氣
真讓鍾銘弘的婆娘學了,豈不是就是要讓鍾銘弘去死。
鍾銘弘被嗆得直咳嗽,說道:“莫開玩笑。”
扈四四認真說道:“我沒開玩笑,我是死了男人。”
鍾銘弘眼睛一亮,都重複了兩遍了,說明扈四四是真的死了男人。
這麼一說。
扈四四豈不是成了寡婦,那自己豈不是有機會了。
至於寡婦是有晦氣什麼的。
鍾銘弘可是個商人,要說商人迷信的話,那迷信的也只會是錢。
而就鍾銘弘對扈四四的瞭解,天生就是一個會賺錢的女人,要是能娶了她,有了她的幫忙,自己的生意只會越做越大。
之前,鍾銘弘對扈四四算是規矩的,畢竟人家是有男人的人,作為一個正人君子,不應該想著去拆散別人的家庭。
可如今。
扈四四都死了男人了,是個寡婦了,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就在鍾銘弘要有所表示的時候,扈四四卻先一步開口說道:“好了,不談我的私事了,談談正事把,商鋪的事情承蒙你的幫忙,我得多謝你。”
鍾銘弘:“多謝什麼,只是舉手之勞,就你我的關係,多謝就見外了,還沒來得及問你,你怎麼開起了商鋪,這商鋪做的是什麼生意。”
扈四四:“這正是我想說的事情,我有樣東西想請你看看。”
當一隻精美的瓷碟放在鍾銘弘面前時,鍾銘弘是仔細的看了又看。
鍾銘弘有一雙好眼睛,他看過的東西有很多,他看東西同樣是有眼光的。
一件東西的好壞,他大抵是能夠看出來的。
這裡就要說到鍾銘弘的另一個身份。
他的主業是解君齋的老闆,而他的副業則是一個鑑寶師,同時從事著收藏倒賣的生意。
一件東西,若是能讓他看得仔細,這就說明了,這件東西是有價值的。
眼前這隻瓷碟就是如此。
為了看得仔細,他把瓷碟拿上手,仔細端詳了起來。
“這是一隻剛面世沒多久的瓷碟,這做工,真是不錯,而這款式,好像未曾見過,真是奇了怪了,這隻瓷碟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聽到鍾銘弘這樣的評價,扈四四開心的笑了。
雖說,她是對裴雲是有信心,可她一樣樂意聽到有人讚賞裴雲。
要知道,鍾銘弘可不是一般的人,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評價,足以肯定這隻玉碟的價值。
扈四四:“你不是問我怎麼開起商鋪,開商鋪是要幹什麼。”
“就是你手裡的這隻瓷碟,我開的商鋪就是買瓷碟的,還有瓷碗瓷盤瓷瓶之類,反正就是不比這隻瓷碟差,而這些瓷器都是我家公子近些日子做出來的,確實剛面世沒多久。”
“你家公子?”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對扈四四有想法的男人,鍾銘弘第一時間關心的是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