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拖延時間。
趙章允此刻的心裡是沒主意的,他需要想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眼下,絕對不能給人對簿公堂的機會。
作為縣令,只要自己不露臉,就沒人敢真正給這件事情定性。
先把事情拖著,自己就有時間想辦法。
一定會有辦法的。
不久後。
下人又一次急匆匆的來稟告訊息。
本已經夠煩的趙章允心裡咯噔一響。
難道還有更加糟糕的事情?
在又一次聽完下人帶來的訊息,趙章允卻忍不住笑了,隨後惡狠狠道:“沒想到你龔自宏也有這樣的下場。”
對於龔自宏,張章允是恨上了。
先是闖劉府,又是夜入懷恩寺。
這是要和閔縣最大的兩股勢力開戰。
而且,他的太準了,都是打蛇打七寸。
他有劉府和瓦匪勾結的賬本,又當著人把懷恩寺的罪證當場抓獲。
這連環的手段,足以看出龔自宏的野心。
在他這樣的連續打壓下,很快,閔縣就會是他一家獨大。
本來以為他是一個靠關係提拔起來的人。
可沒想到他的手段這麼的犀利。
心裡還在這樣想著。
突然下人就來告訴自己,龔自宏栽跟頭了,還栽了一個大跟頭。
兵馬司那麼多人竟連一個女人也抓不到,龔自宏還被人當成了人質。
最後是脫身了,可兵馬司卻傷了不少人。
事情不只是如此。
由於調兵去抓一個女人,導致兵馬司兵力不足,最後……被人偷家了。
兵馬司,之所以叫兵馬司,顧名思義,除了有兵外,還有馬。
真要說起來,馬還要比兵更加的值錢。
這裡的馬指的不是普通的馬,而是能上戰場打仗的戰馬。
龔自宏就站在兵馬司的馬棚前。
馬棚的門大開著,而本來應該在馬棚裡的十幾匹戰馬都不見了,其中不見的還包括戰馬的配套裝備。
戰馬是珍貴的,像閔縣這樣的地方,也就只有十幾匹戰馬。
不是隨隨便便的馬都能成為戰馬的。
就大秦本土的馬,是不適合當戰馬的,能成為戰馬的都是從北方花大代價弄來的。
而有了戰馬後,還得飼養、培訓……
花費在一匹戰馬的錢,要比花費在士兵身上的錢多得多。
而且,戰馬只有兵馬司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