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南宮倩蓉,自己可以大膽的懷疑,她對楚蠻奴,絕對不是對小姐那麼簡單。
好把,這樣一解釋,就好像自己被綠了。
可問題卻是更復雜的,因為,南宮倩蓉都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了,更別說她言傳身教,和楚蠻奴做的那些事情。
那這算什麼。
是我把綠了我女人的女人變成了我的女人。
這關係。
這都不能想,一想就心情複雜。
如果說,南宮倩蓉真是填房丫鬟,那自己一句詩把她感動,這確實是個說法。
然而事實上,她對楚蠻奴有不一樣的心思。
在某些方面,她的心態是異於常人。
靠一句詩,就能讓她對自己心有所屬,這是個巨大的問號。
可如果真要一句詩把她騙了,這樣的話……其實也不錯。
雖說勝之不功,可問題是,她可是一個要綠自己的女人,自己對她就不該心慈手軟。
秦祈兒:“不一般,公子說的不一般是什麼。”
她這是真的沒聽明白。
她可從沒有接受過什麼關於對食的理念。
反倒是扈四四,露出思考的表情,說道:“南宮姑娘的清白是楚姑娘動的手,也許,南宮姑娘是願意的,就是希望由楚姑娘動手。”
“我聽說過,一些文雅的讀書人喜歡斷袖之癖。”
“男人和男人間能有這事,女人和女人之間,也許也會有。”
扈四四還是見多識廣的。
秦祈兒:“斷袖之癖?”
對於這個詞,她是知道的。
相傳有一個皇帝。
後宮佳麗三千他不愛,卻獨愛男寵。
一日皇帝要起身上朝,但是睡在旁邊的男寵卻壓住了他的一個衣袖,皇帝不忍叫醒男寵,於是割斷了被壓住的袖子。
“你是說,她和小蠻……這有可能嗎。”
裴雲:“怎麼,你的小腦袋瓜子想不明白了?”
“明不明白不重要,可這樣一來,不是引狼入室了。”秦祈兒氣鼓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