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的眼裡都冒出了火焰,他死死的盯著九女一男,聲音嘶啞道:“我要你們死,我要你們死。”
不就是九女一男,竟讓自己從糧倉裡逃了出來,那接下來就該是他們的死期了。
雙手揮舞著鐵錘,郝志就要大開殺戒。
梭……
郝志的右肩一顫抖。
他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右肩,只見右肩上插著一支弩箭。
弩箭的箭尾在顫抖著,箭頭則穿透了右肩。
這樣的傷勢,換成正常人,右肩就廢了,可郝志還能握緊手裡的鐵錘。
這郝志真不是一般人物。
可惜。
弩箭不只是一支。
當第一支弩箭射出的時候,梭梭梭……
一支支弩箭接連射出。
這個時候的郝志還保持著舉起鐵錘,準備邁出腳步的姿勢。
就在沒來得及邁出的一步時間裡,郝志身上插滿了一支支弩箭。
感受到弩箭穿透身體的疼痛,更感受到鮮血在流逝。
郝志雙目圓睜,滿臉的不甘心,長大嘴巴道:“你們陰……”
最後一個我字沒能說出口,是從秦祈兒手裡射出的弩箭洞穿了他的嘴巴。
弩箭前進後出,帶出了血花四濺。
郝志沒能說出最後一個我字,他仰天摔倒在地上,至此……他的生命被畫上了句話。
這一夜的火燒到白天才熄滅。
一次次的爆炸讓南山村變得面目全非。
這就是來自戰火的洗禮。
真說起來,事情的經過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這樣的事情,有誰能想到。
甚至,瓦匪都死得不明不白,直到死,都不知道敵人是誰。
也就只有郝志最後掙扎了一下。
瓦匪有上百人,南山村則只有十個人。
結果則是截然相反的。
瓦匪死的憋屈,但死的不冤。
要知道,他們面對的對手是裴雲,這是裴雲精心做的準備,其中用上了黑火藥,用上了弩。
當彼此的思想不在同等層面,武器裝備不在同一個檔次時,所謂的人數優勢,也就失去了優勢。
瓦匪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瞭解過敵人。
而作為敵人,裴雲不惜用整個南山村作為戰場,即便是毀了整個南山村,也要把瓦匪給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