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的公子是那麼的認真,認真工作的男人是吸引人的。
就這樣看著,秦祈兒便覺得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同一個屋子裡。
一個男人在做著事情,一個女人在旁邊看著。
畫面莫名的和諧。
些許久後,男人終於攻克手裡的難題,大大的撥出一口氣。
高強度的工作後,一放鬆下來,竟有點站不穩。
秦祈兒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裴雲。
“等久了吧。”裴雲報以微笑。
“不該讓公子這麼勞累的。”秦祈兒緊咬著嘴唇,聲音帶著委屈。
這是自責。
越是接觸公子,才越知道公子的能力。
自己是知道的,就公子的能力,只要公子願意,大可換個環境,得到更好的生活。
可公子沒有這樣做,他要帶著自己,帶著整個南山村前行。
對於公子來說,重要實在是太委屈了。
裴雲卻不以為然,“勞累點是好事,能讓日子過得充實,你要是可憐我,就幫我按摩一下。”
這些日子來,裴雲也習慣了,更主動提出讓秦祈兒服侍自己。
面對公子的要求,秦祈兒自然是照辦的。
屋子裡,裴雲的腦袋枕在秦祈兒的大腿上,讓秦祈兒給自己按摩頭部。
裴雲是躺著的,從躺著的角度,正好看到秦祈兒日漸成長的所在。
之前,還是一手有餘,如今是一手堪握,繼續發展下去,是不是就一手把持不住了。
裴雲心裡莫名有一種成就感,因為這是屬於自己的。
“今天在山上遇到老虎了?”裴雲道。
自己今天雖然一直在鐵匠屋裡,可該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其中的真正原因,其實是秦祈兒讓人把事情告訴了自己。
更準確的是,這是自己要求的,自己要求她在遇上大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要想到自己。
“是的,遇上了老虎,可沒找到機會下手。”秦祈兒道。
“山上有老虎,要是不清理了,就會對煤礦產生影響,偏偏在這節骨眼上遇上這事。”
“公子放心,奴家已經找到它的巣穴,說不得,只能冒險了。”
“誰讓你冒險了。”裴雲突然間嚴肅,語氣認真得嚇人。
秦祈兒知道這不是在責備自己,反而是在關心自己,忍不住俯低身子,在裴雲額頭親了一下。
裴雲沒好氣,“沒大沒小的。”接著說道:“桌子上有東西,你拿過來。”
桌子上的東西正是裴雲剛才打磨著的東西,東西一拿上手,秦祈兒就覺得熟悉。
這模樣……沒有錯,這是弩上的核心部件之一,這是懸刀。
可和自己手裡弩的懸刀不同,這個懸刀是鐵製的。
鐵製的懸刀不知道比木製的懸刀精細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