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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婉容被贖身 (1 / 2)

安帝將盒子內的溫柔香拿到手上細細觀察,但始終沒有看出端倪。餘亦繼續往下說:“常聞此香者會對此香上癮,若沒有溫柔香支援便會陷入極度興奮直至力竭而亡。”

一聽會死,安帝立馬把它放回盒子裡並把盒子關上。李公公也把盒子送回到餘亦面前,而餘亦沒有第一時間接過來,而是重新展袖行禮:“此物可能在帝都也有流通,臣想盡快著手調查此事。”

安帝臉色微怒,起身快步走到餘亦面前將李公公一把推開:“查什麼查,此事我會讓大理寺去查。你。”安帝的手直直指著餘亦,“現在要把重心放在成親上。”

李公公被安帝推得踉蹌,但是很快重新站定。

餘亦也立馬鞠躬行禮:“臣定不耽誤成親。只是臣仔細回想在關北戰場上也見過陷入狂暴的北汗兵,事情關乎陛下的將士。”

看著面前的餘亦,安帝也知道他已經下定決心,所以也不再阻攔了,轉過身扶著額頭搖了搖頭:“哎,罷了。注意安全,莫要耽誤了人家姑娘。知道嗎?”

餘亦見安帝答應了也立馬拱手道:“是。”

誰知安帝突然提高了音量,重新轉過身對著餘亦的腦袋來了一下:“朕問你知不知道!”

餘亦知道安帝不會對自己下重手,所以也大方的捱了這一下:“知道。”

安帝看著餘亦的眼神裡充滿了嫌棄,看了一會後又冷哼了一聲,對著餘亦擺了擺手:“走走走。”

餘亦重新鞠躬行禮:“臣告退。”

可是殿內三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交談時御書房外有一穿著官袍的人一直在附耳偷聽,直到安帝讓餘亦退下時才悄無聲息的離開,步法輕盈到連餘亦都沒有察覺。

而餘亦走出御書房後沒有出皇宮而是去了另一個別院,馬車停穩後餘亦也沒有猶豫往裡走去,門口穿著銀色盔甲的內衛也鞠躬行禮齊聲道:“參見臨王。”而內衛頭上的牌匾上寫著的正是東宮。

......

現在統查府的建造有了圖紙之後就全權交給沈家一來負責了,白江宜只要定期去看一下有沒有工藝方面的問題就好。白江宜向林伯告知了自己的去處之後時隔多日難得清閒的臨王妃和阿阮終於來到了許久未來過的太師府。只是從前怕被白武抓所以一直走得是牆,今日終於可以好好走正門了。

雖然白江宜和阿阮極少走正門,但是正門守衛也是認得前來的女子,也是馬上行禮:“臨王妃。”

白江宜始終有些不習慣他們這麼叫,但是也不好讓人家改口所以也是有些扭捏地回應了一下:“你好你好。”

走進正門太師府的管家迎了上來,太師府的楊管家是沈穆書從前的書童,沈穆書擔任太子太師後便跟隨沈穆書在太師府做了管家。

“白姑娘許久未見了。”

聽到被叫白姑娘白江宜有些詫異,楊管家卻笑了笑說道:“臨王特地囑咐過沈太師說您不喜歡被叫臨王妃,今日太師回來之後才吩咐下來的。”

白江宜心想臨王殿下也是心細,臉上也不自覺勾勒出微笑。楊管家見狀繼續說道:“剛開始不習慣也正常,慢慢來嘛。”

白江宜被說的有些害羞,立馬轉移了話題:“煊煊可在府內?”

“在的,白姑娘請跟我來。”

隨後白江宜就在楊管家的帶領下往沈煊的臥房走去。太師府雖比不上臨王那般大,但沈煊喜歡住在角落一些,因為她覺得那樣有安全感。而沈家一大多時間不是在臨王府就是在軍營所以也只有一個臥房。至於沈凌本就愛好詩詞歌賦所以院內都是在太陽下曬著的書籍帛書。

白江宜還未走到沈煊的院子沈煊就先迎出來了。雖然只有短短几日未見,但沈大小姐還是一把抱住了白江宜:“我的好江宜,想死我了呀。”

沈煊身後的丫鬟阿蓮也是半屈膝行禮:“白姑娘。”

白江宜裝出一副嫌棄的模樣推開了沈煊,並從阿阮手裡接過了餘亦為自己尋的果子酒在沈煊面前晃了晃:“臨王殿下給我尋的,特地來和你一起分享。”

姐妹二人不管何時都有很多話要說,但是今日的沈煊既沒有八卦白江宜和餘亦的二人生活,也沒八卦白家的事情。而是很敬業的直接問到了定安居的事情。

“江宜啊,定安居何時能開業啊,爹爹知道當日在殿上獻樂的就是我和二哥了。”沈煊語氣有些失落,看起來就像被沈穆書教訓了一番似的。

看著沈煊的表情,白江宜真的以為沈煊因為這事兒被沈太師責罵了。立馬關心地問:“沈太師沒打你吧。”

見目的達到沈煊馬上換上了笑容:“怎麼會,我爹說我好不容易有事兒做,還鼓勵我呢。”

“鼓勵?”白江宜反問了一句,“沈太師以前不是也和我爹持一樣的態度嗎?居然還會鼓勵你?”

沈煊聞言也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反正本郡主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出去了。”剛說完沈煊又突然想到了什麼,語氣也變得有些無奈“江宜,婉容姐姐她好像要被人贖走了。”

白江宜啊了一聲,按照婉容的身價帝都內有幾個人能贖得了她?見白江宜的表情,沈煊補充道:“據說是江州的富商,花了大價錢呢。”

“可惡!”白江宜握緊了拳頭,腦子裡都是望春樓掌櫃狗腿子般的表情,一氣之下就轉身往太師府大門而去,沈煊見狀也立馬招呼了阿蓮一起跟上。

此時的望春樓賬房內,掌櫃孫兆被眼前一箱黃金晃得睜不開眼睛。而桌子的另一邊鄭冰州和幾個將士正品嚐著望春樓的好酒好菜:“還別說兄弟們,這望春樓的菜可一點不比醉仙樓的差。”

幾位將士也各自乾了杯子裡的酒:“只是這酒沒咱自己釀的好喝。”

幾人聊著正嗨呢,孫兆也終於把自己的目光從黃金上挪開,弓著背快步道幾人桌邊:“這位爺,不知這是何意啊。”雖然他很不解,但是臉上的笑意可是藏也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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