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撫了撫還有些暈的頭，一時間都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母石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她不過就是試探地要了點兒好處，竟然大方地給了自己一部功法？
要知道，她做了那麼多工，得到的也就是一本《論輪迴因果樹是怎樣煉成的》修煉功法，如今竟然就因為一趟去北山走走的差事，母石就給了自己一部煉體的功法？
……這北山之行看來很兇險啊！！
默默地嚥了一口口水，司墨整理了一下思路，便開口問道：“母石，我想知道妖識空間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與我練的那部《論輪迴因果樹是怎樣煉成的》功法有沒有關係？
又或者，這妖識空間是所有輪迴妖都有的？它的作用是什麼？”
“什麼？你修出了妖識空間？！！”
母石的眼皮狠狠一跳，聽見妖識空間四個字的時候，整張湛清的臉就變得越發碧綠了起來。
“……不是好事兒嗎？”
看到對方這個表情，司墨心裡自然而然地打起了小鼓。問話的時候也就有點兒怯怯的，可千萬別是什麼母石繼承者一系列的……
被母石打上競爭者的烙印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以母石和自己妖識空間裡住的那位老祖宗一樣的性格，她不保證自己還能活多久……
“怎麼不是好事兒？！你這孩子傻了？妖識空間那是隻有歷代妖神才可能修出來的！你這小墨石沒想到還是個有大造化的！”
“……母石，為什麼這話聽起來這麼不可信呢……”
司墨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話儘量聽起來不是太招恨。不過母石此時顯然沒有心情去聽她說了什麼，只是兀自皺著眉頭道：
“這妖識空間從來都是一個秘密的存在，歷來都是他們飛禽走獸類的妖皇能夠修出來，成就妖神……”
說到這裡，母石很是惆悵地嘆了一口氣：“我輪迴一族掌握妖界輪迴，身份特殊的同時，也因此被各族尊崇備至。但是至今為止，沒有一界妖神是出自我族……
這其中的原因，我原本以為是因為妖識空間就是隨身空間的原因，如今看來，還是我等緣分不夠，向道之心不夠的緣故。”
說到這裡，她那湛清碧綠的眼珠直勾勾地盯在了司墨的臉上，一字一句地道：“小墨石，我輪迴一族沒有出過妖神，對於妖識空間所知不多，但是母石可以去查！
在母石告訴你答案之前，你有妖識空間這件事，除了你師父師孃之外，誰都不能說！懂不懂？”
“不懂……”
司墨老實的搖搖頭，母石給她講了半天的古，她的問題也就回答了一個她“不知道”，其他的原因難道不應該給她解釋一下嗎？
“你這孩子！上一任妖神已經消失了上百萬年了！如今各族都在鉚足了勁兒地培養下一代妖神，而一族妖神的出現自然關係到妖界利益的分配。
妖神的壽命長的能夠達到與日月同輝。上一次妖界的妖神足足扛過了兩次天人三衰！而後在最後的最後，才因為壽元耗盡而亡。
在那段時間裡，他出身的水族幾乎將妖界變成了浮島國度。妖界如今至今還以海內海外來區分地界，就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