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不是一個平靜的晚上。
那些流浪者們聚居在新月部落的外圍載歌載舞,好像是有什麼天大的喜事將要降臨。一般對於新月部落來說是不常見的,故而載歌載舞的流浪者們被大多數獸人圍觀。
你們看他們的舞蹈跟我們的竟然一點也不一樣誒。
我感覺這像是一個神秘的儀式,你不覺得嗎?
他們臉上的神情癲狂的讓人可怕。
你們看那邊那個人那麼年輕,按理說應該是喜歡熱鬧的,為什麼一直坐在那裡不言不發?
好可憐,他是不是被排擠了?
這樣子的異常現象並沒有讓獸民們的什麼反應,而此時白悅柳清珣他們正在鶴哲的家裡面分析著生薑的情況。
天色已晚白悅告別了好友兀自回到家中,而白雲此時已經在自己的床上面睡的尾巴都搖了起來。白雲進行著深度的睡眠,柳清珣衝白悅揮了揮手自己就回到了房間開始睡覺。
這樣子的意向當然傳到了永晝部落裡,凌絕一是個優秀的首領,他必須要掌握好這個片區裡面所有發生的事情,方能做任何定奪與推斷。
凌絕一看著睡著的平安團圓,冷冷淡淡的對著自己的屬下說:你再去見見吧!
屬下走後,凌絕一在那邊開始了自己的揣測,自己之前那些揣測是有根據的。為什麼每年流浪者一來就會少一些孩子。這些孩子當然引不起什麼軒然大波,他們的父母都是一些弱小的獸人。
在這個地方是弱小便是原罪,連自己孩子都看護不了的成年獸人會被所有獸人恥笑。永晝部落自然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新月部落這種事情也很少,記得還是在多久之前呢?
這不經意間令凌絕一想起了白悅的往事,但他只是當自己偶然想起,並沒有做任何的細想。
凌絕一看著睡著的平安團圓,他在意這個事情也僅僅就是因為平安團圓,這兩個孩子很明顯體能方面是薄弱的。凌絕一不得不為他們早作打算,成為一名優秀的獵手,這兩個孩子這一生怕是無望了。
凌絕一為了這兩個孩子可以說是操碎了心。可凌絕一想著這些孩子對自己是如此的放心與愛護,心裡還是一酸。凌絕一這個時候想到了白雲。白雲簡直是他印象中所有孩子中最幸福的的另一個。
凌絕一嘴裡面說了一句:也不知道白雲知道白悅的那些往事,當時的白雲實在是太小了。
對於自己的這兩個孩子來說,最優選項就是成為一名醫生,可是永晝部落並沒有什麼優秀的醫生,優秀的醫生也只有鶴哲才能入自己的眼,只是鶴哲肯定是不願意教自己這兩個孩子的。
鶴哲被人稱讚的溫文爾雅,但是凌絕一曾經見過鶴哲一面,他眼中是有傲氣的不是一種可以隨意收買的人。永晝部落與新月部落敵對這麼多年,他不可能不對自己的部落懷著善意的心。
那還有什麼能保證自己的孩子在這個獸世平安一世,而得善終。凌絕一著實想不起來。別的醫生他確實也看不上,草市裡面也有一些有口碑的醫生,但是那些人往往都是略有些狡詐的。醫術肯定是比不過鶴哲,凌絕一不願意將自己的孩子交給那些人教導。
凌絕一懷著一種惆悵的心情進入了夢鄉,在夢裡他好像也得不到任何安寧,眉頭依舊緊鎖。
凌絕一是被自己的孩子喚醒的,父親該起床了,今日你不是還說要去巡視一下部落周圍看看有沒有流浪者的痕跡嗎?
凌絕一下床撫了撫額頭說:對不起,昨天晚上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你們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們做。
平安團圓拉著父親的手說:不用了,我們都已經給你做好了,我們見你遲遲未起。定是族裡面有太多的事情,讓你過度忙碌了。只是
我們可能做的東西不太好吃,我們燉了些肉湯。
凌絕一喝著這個肉湯嘴裡也很不是滋味,對著這兩個孩子說:最近流浪者們在我們這一個片區,你們少往外跑,我會讓屬下跟著你們,你們不要脫離屬下的視線。
平安跟團員乖乖的聽著凌絕一的話,凌絕一就是他們的爸爸。
白雲一大早就來到了跟小夥伴們一起玩鬧的地方,這個地方還是聚集著一些流浪者,白雲早就聽過許多故事了,他現在對流浪者並不關心。看著自己的小夥伴們拿著糖跟流浪者換故事,只是自己的小夥伴沒有自己這麼大方,小夥伴們只拿幾顆糖就能換來故事。
白雲默默地在樹梢上面看著自己的小夥伴,打了個哈切開始扒了扒著樹葉玩玩,一會兒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你就是白雲吧
白雲看著底下那種樹的人,這人身上披著一件蓑衣,白雲問道:你是一個流浪者嗎?
那人點點頭對著白雲說道:我是一個流浪者,我是他們的領頭人。你就是白雲吧,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你是白悅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