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絕一目光堅定道:我想好了。風吹拂著他的髮絲,飄揚的發和眼睛中的堅定融合在一起,使得他更加炫目。
柳清珣不懂這兩個人之間到底在打什麼啞謎。既然已經想好用浮木,為什麼他們的眼神又顯得那麼的不同尋常呢?
白悅聽到答案後便跟柳清珣跑到附近的山裡面開始找合適的樹木,河中的浮木並不夠填補這一處小小的空隙,他們需要保證有更多的木頭來填補。
柳清珣頭一次明白白悅有多麼厲害。柳清珣看到白悅的虎尾輕輕的往那樹上一碰,巨數就應聲倒地。白悅不停的甩尾,然後不少的樹倒地。大約撞擊了十來棵樹後白悅停了下來。
白悅隨後變成人形拖著這樹就開始往小山口處進發,所幸這裡是處森林,距離倒也算比較近,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白悅就把這十幾棵樹抱到了山口。
凌絕一也從水中拾取了許多浮木過來,柳清珣看到這河中的浮木被拿上,不由得的感到十分恐懼。原先看到的那被水沖刷的乾乾淨淨的樹根在此刻不足為奇。
柳清珣看到的是浮木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咬痕,這是湖中怪物所為。她能很清晰的從樹幹上看出是尖形的痕跡,這些怪物們都擁有著鋒利的牙齒。可想而知……
柳清珣又看向凌絕一,他的蛇身上確實有著一些小小的痕跡,在泛著血珠。凌絕一沒有在意的對白悅說:我們開始填補吧,你帶來的樹木應該夠了吧?
白悅點頭道:確實夠了,你先挑選好後你再變成蛇形,把這些樹木一棵棵鋪到小山口裡面,一定要一層一層的鋪好,只是這樹木大小並不一樣,恐怕還得挑選些時候了。費神費力的,而你也知道水中這些怪物肆虐,而我也無法下去幫你。
凌絕一揉揉了頭道:從沒見你這麼囉嗦過,你像你捕獵時候那般安靜可好?
白悅說罷也不跟凌絕一懟,開始直接向水中扔下一塊最大的木頭對著凌絕一開始說:挑選好地方開始填補吧!
凌絕一抱著那一塊巨大的木頭衝向水底。在水底處看到了一塊平整的地方,把那根樹木按到那裡。所幸凌絕一的蛇身很長,他一面用尾巴按住這木頭,一面探出蛇頭向叫白悅多扔幾根。白悅扔了一兩根後,凌絕一回答道:再扔兩三根。
柳清珣看著說話的蛇頭,不知不覺還以為自己見到了真龍,頓時有點走神了。自己在岸上看到這口子大概只需要三根左右的木頭就可以填滿而下面竟然要六七根。天…
凌絕一的蛇形把這浮木給壓下去後就開始了新一輪的填補。底層鋪好後,終於不用凌絕一將尾巴壓著了,木頭都卡在一起不會漂上來了。
白悅轉頭問了一句:你尾巴沒事吧?凌絕一冒著冷汗忍痛說:沒事。雖然說越往下水壓越強,但是自己可是一族之長,沒他想的那麼弱。
白悅聽後便直接給凌絕一輸送木材。扔木材的同時,這雨卻越下越大,偶爾會有浮木衝過來,白悅就下去把這浮木給撈上來,這兩個人分工十分和諧。柳清珣就在一個小洞口避雨等待他們。
不久後他們將這處山口給堵住了,柳清珣臉上快意地說:這樣子就不會讓那處泉眼塌方了,就不會有洪水倒灌了,只是這木頭卻不知道能撐多久,大概有幾天吧?
想到此處三個人臉色都不太好。柳清珣說:之前那蛇獸綁架我來時,曾路遇一個小村莊,我估計那村莊裡面會有一些應急的物資,而那地方雖說不是很穩固,但是也可以避一避。總之先去安全的地方轉移,到時候再去找一塊合適的地方,把他們遷過去吧!
二人想來也覺得是這個道理,這山口不知道多久又會被沖垮,但絕對撐不到幾天。於是同意了柳清珣的說法行動,打算帶著族群像那個小村莊遷徙。
三人快速的向避難所移動,期間柳清珣看著雨下的簡直令人不寒而慄。等凌絕一他們三人到達時,他看見已經有不少人凍得臉色通紅。更有一些身體不好的女獸人捲縮在伴侶的懷中瑟瑟發抖。
受了冷的女獸人們看柳清珣目光簡直要噴火了一般,其中有一個女獸人直接衝上來向著柳清珣就要攻擊。那女獸人嘴裡面說著都是你不好,自己生病了要拿我們全族人的生薑用,你可知道那玩意兒有多珍貴,是你蠱惑了族長。你看看這往年你沒有來的時候,這雨季裡的避難所從來都是安全的,單就是你來了,這避難所就不安全了。
隨後這女獸人大聲的衝著獸眾們喊道:都是這個女人帶來的災禍。你看看我們部族,現在被她害成什麼樣子了?你會受到獸神的懲罰,你是被獸神所厭棄的存在,我看就該拿你的頭來獻祭給獸神,說不定這雨馬上就能停。
柳清珣聽著這女獸人罵自己的聲音都愣住了,柳清珣心中突然十分委屈,自己跟這兩人在前方保護他們的生命,可自己到頭來卻被指控是害群之馬,自己難道有做錯什麼嗎?這生薑也不是自己要求凌絕一全部給自己用的,自己何苦受這無妄之災呢?
凌絕一看到這個場景,直接一掃向女獸人。神色清冷的說:你這是在挑戰族長的權威,我有權利叫你死來獻祭給獸神,既然你這麼想獻祭獸神,那不妨自己來好了?給她用生薑是我的命令,你也敢質疑我?你還在這裡擾亂人心罪無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