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遭受了重大打擊的人,現在的心理狀態應該是彷徨,不安與惶恐。
再不濟也應該是難受和憋屈。
怎麼可能像是李學陽這樣,第二天就又是一臉笑嘻嘻的跟大家打招呼呢?
一個尋常的人怎麼可能會保持住這麼良好的心態?
這個訊息很快就在村裡面傳開了。
畢竟李學陽也不是跟一個,兩個村民打招呼。
凡是路過那一片土地的,基本上都跟李學陽打過招呼。
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村民感覺到異常的邪乎。
“你們說,學陽伢子是不是瘋了?怎麼現在看見人就笑?”
“我聽說失心瘋就是這樣的。”
王大嫂一邊吐著瓜子,一邊開口認真的說道:“他們經常做出一些反常的表情,比如他們現在很傷心,但是他們卻會對人笑,我看李學陽就是這個症狀。”
旁邊的李大慶則冷哼了一聲:“哼,當初不是還說,要花錢來請人開荒嗎?”
“現在還開不開了?這不就把腦袋給開傻了,其實我早就猜到今天了。”
李大慶本想落井下石,好好地跟村民們奚落李學陽一番。
但旁邊也有不少心腸較好的村民,連忙數落:“李大慶,你怎麼回事?”
“有些話說一遍兩遍就行了,怎麼還一直說。”
“就是,李大慶,你有沒有人性? ”
好幾個人接連開口,李大慶看見周圍沒自己朋友,倒也討了個沒趣,索性閉上了嘴巴。
但不管怎麼樣,李學陽的事情又再次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甚至。
越傳越過火。
到後面的時候甚至有了一個新的傳言。
那就是李學陽因為遭受到重大打擊,人已經瘋了,天天只會在山上守著枯萎的春蘭草。
……
這一日。
李學陽正如常在施肥,除草。
這幾天他來的情況,基本上沒什麼草要除掉,所以他基本上就在旁邊盯著春蘭!
一盯就是好幾個小時。
這時。
秋雅剛好在上山的途中,看見了這一幕。
又想起了這幾日村裡的傳言,索性多走了幾步,來到了李學陽的身邊。
“李學陽。”
“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