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子快速地數了數,皺起了眉頭:“沒少啊,金錠105塊,一塊都沒少。”
說著,她閉上眼睛回想林見秋手裡的金錠子,這金錠吧,是否真假主要看上頭刻的字,畢竟做金錠的模子和手藝還是有差別的。
假的金錠子呢,往往只是鎏金,而非純金,若拿在手裡一看,還是很好辨別的。
尤其是上頭的字樣,膽子再肥的人,或許敢仿冒官府印製的,但絕對不敢仿冒各大宗師或各地財主錢莊印製的錢財。
這年頭兵荒馬亂,偶有衝突,各地貨幣並不統一。相比較各國各地官府印製的錢財,在四海到處開店的大商賈或各大門派發行的貨幣,流通反而更穩定。
自然了,這兩者背後的勢力都極大,跟各路鏢局,匪爺關係密切。你若是仿冒他們的,那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假冒貨幣這種事情,假幣販子不敢仿冒大商賈或大門派的,都是假冒官府的。
“這林見秋上哪弄來的假金錠?”王媽子鎖上鎖,有些反悔給林見秋下生不如死藥了。
早知道他弄假的來糊弄,壓根就不需要生不如死藥啊,這可是一個大把柄。你私自使用假金錠,金錠啊!還不是銀錠,這種大把柄一握手裡,那就拿住了林見秋的命脈啊!
你若是敢跳腳,我立刻告訴官府,往少了說都得關個三年五載的,更別說可以找找門路判久點。這種大把柄拿在手裡,那林見秋還敢問自己要抽水?!還敢這麼牛?!
只能老老實實地在金美院做牛做馬,否則,就等著牢獄之災吧。
“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
王媽子猛錘胸口,早知道有這把柄,就不給林見秋下生不如死藥了,留著他一直給自己出《金滿院小傳》該多好?哪怕這陣子熱乎勁過去了,那也沒事啊,反正他又不可能去別的院了,多少都是賺。
可惜啊,畢竟這藥她沒有解藥,只有東坡山的匪爺有。
為了林見秋去找東坡山匪爺要解藥?那是不可能的,費錢財不說,這東坡山是一般人能去的地兒嗎?
聽說有虎豹豺狼的,而且那上頭都是匪爺。連官府都沒轍的地界,別說沒轍了,聽聞匪爺生辰的時候,那官府還得私底下送禮去呢。
為了林見秋去冒這個險,不值得。
得了,你這小子,既然不是偷的我的,也不可能是偷來這兒的客官的,那便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知從哪裡低價買過來的假的金錠子。
再說,那金錠子金光閃閃,那麼嶄新嶄新的,一看就知道摸過的人都少。哪裡來的這麼新的錠子?這傻漢,拿個假的還想矇騙金滿院的當家的王媽子?
王媽子搖著扇,不急不慌地從房間裡出來。
比起興奮,她臉上更多的惋惜。可惜了,這小子若早一些玩出這一招假金矇騙,那還有得救,或許就不會給他下藥了,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叫劉娘準備好。”王媽子跟緊跟在後麵點頭哈腰的小廝吩咐道。
“是。”
一聽叫劉娘準備好,那小廝就明白了,王媽子胸有成竹。劉娘是調教沒**的姑娘的老手,看來,這雀兒又得進葬花房調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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