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藥,東坡山的匪爺是從哪裡來的,不得而知。
“下多點,讓他腦子和身體都僵硬,活死人那種。”王媽子眼裡全是狠。
小廝有些意外,要知道這藥適量的話,人雖然腦子不好使,只聽指令不會思考,可生活還是能自理的。若下得重了,身體也會如同僵硬的樹枝一般,癱瘓在床。
那可真的是個廢人了。
“林公子一肚子的才氣,如果聽話,就還能落個好,這麼不聽話,也活該如此。”王媽子眼睛盯著一蚊子,一伸手,啪地一下拍死了:“生意才是最重要的,人命嘛,哼,一條賤命而已……”
林見秋湊齊贖身金,顯然是很容易的,再怎麼設定障礙,十幾天也湊齊了。湊齊了之後,他離開金滿院,其他花樓搞不好會爭搶他,搶到他又一波操作,那可就搶走了生意了。
十幾天後,林見秋變得跟木頭一樣了,估摸著鄉親們對這一套宣傳也失去了新意了,撈了一筆就行了。
知足常樂,倒也沒什麼可惜的。
得不到,尤其是無法長期得到的,就得毀掉。
夜間,花滿院熱鬧極了,昨天來的這一波客人,有些今天又來了,還來了不少新客。雖然柳妹兒今日沒有出場,可人氣依舊不減,畢竟這能拿到有自己獨特頭像的靈符,值。
“這一波新鮮勁,也不知道能有多少天,今兒你在床上,跟林公子好好聊聊,以後啊,別每次都要那麼多金幣,這金滿院得運轉,虧不起的。”王媽媽看了看柳妹兒,交代了幾句。
此時,早已過了兩個時辰,林見秋已經是甕中鱉,王媽子一臉輕鬆。
眼下,就是要榨乾林見秋最後的十幾天,儘可能多賺錢。
“媽媽,傍晚的時候,這林公子不是說了麼,每次只要酒水錢的一成,不多呀。”柳妹兒站了起來,她身上只用花樓姑娘特製的布塊擋住胸前和下方一點,挑選著裙子。
肌膚如雪,腰肢扭動如柳,盈盈可握。
林見秋自然知道,如果每天都要三十個金幣,王媽子肯定是不幹的,畢竟整個金滿院的開銷很大,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天天寫稿子,隔一天一次就可以了,否則累死了。想來想去,就把提成的額度降低到了酒水的一成,的確不高。
但也不低,估摸著,比柳妹兒這個頭牌要賺得多一些。
“多是不多,但是你得要這林公子每天都畫呀!”
王媽媽伸出手,在柳妹兒臀那一拍,柳妹兒嬌媚地抖了抖,抖落一地春色,讓王媽子都覺得心動,更別說男人了。
“每天都畫,多累啊。我覺得倒不必,隔一天一次就挺好的,細水長流嘛,有時候啊,得餓著客人。”
柳妹兒並不知道王媽子下了藥,這麼狠的手,自然也不知道這十幾天後,林見秋就會呆若木雞,所以有些不明白。
“哎呀,反正媽媽要你這麼說,你就這麼說。去吧。”王媽子揮了揮手:“你還穿什麼呀,反正到了隔壁又得脫。”
“穿了再脫,才有情趣呢……”
柳妹兒伸出舌頭舔了舔唇,噗嗤一笑:“那林公子還沒有吃過女人吧?王媽媽,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我呀,保證他明兒個,只能爬著出門!”
說著,她披著一身淡綠色的長裙,來到了林見秋的房間,咚咚咚敲了敲門,媚聲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