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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雷晴撕心裂肺地大喊著雷銘的名字,.
雷銘就像是得了失心瘋的瘋牛,癲狂地不顧一切橫衝直撞。
就在他拉開門的剎那,什麼東西在他眼前一閃,就死死地紮在了他的胸口上。
雷銘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逐漸變得迷糊的黑影,這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三個人?他們的頭怎麼會重重疊疊?來不及等雷銘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整個人已經倒下去了。立馬有人上前扶住了他,拖著他進了病房。
最後的結果,還是杜建萍用麻醉劑控制了雷銘。
於是,這一晚,雷晴留了下來,和杜建萍一起守在雷銘病床邊上。杜建萍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詳細地告訴了雷晴,聽得雷晴是一驚一乍,聽見遊艇在大海上爆炸的時候,雷晴還以為自己在聽一部好萊塢大片,心卻從未如此強烈動盪過…
這一晚,清醒的人,都過得很不安。
而昏睡中的人,卻掙扎在連綿無期的噩夢中。
第二天,雷銘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此時的雷晴和杜建萍正皺眉在說著什麼,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嚴肅,誰都沒有注意到睜開眼睛的雷銘。
“……已經能百分之百確認了?”
雷晴翻著手裡的一份檔案,抬眸疑惑地看向杜建萍,心裡惴惴不安。
杜建萍眉頭緊鎖,臉色慘白,扭頭看向剛剛前來彙報的小兵,囁嚅在嘴邊的話也不知道怎麼問出口,“法醫已經確認,海里打撈出來的屍體,是錢小沫嗎?”
“是,長官…”
杜建萍和雷晴一時間四目相對,兩個人的心頓時都停止了跳動。
這樣的噩耗,怎麼告訴雷銘呢?
連續這幾天他已經瘋狂到無人能駕馭,如果這個訊息讓雷銘知道了,不等同於要了雷銘的命嗎?杜建萍和雷晴緊張得斂氣屏聲,誰都沒有想到,她們絞盡腦汁的去想辦法,結果什麼辦法都用不了,“我要去見她…”
雷銘話音落地,杜建萍和雷晴兩個人都是一顫,急急忙忙回過頭來,正對上雷銘的目光,他已經半坐起身子,後背靠在靠墊上,臉色肅殺,聲音鎮定,似乎已經從之前的不安和恐慌中走了出來。
“我要去見她…”雷銘重複道,“我要親自確認。”
“沒有這個必要,法醫已經……”
“有…”雷銘斬釘截鐵打斷了杜建萍的話,高冷憤怒的氣場頓時將病房裡的空氣都凝固了。
“哥,屍體早已經腐爛不成形了,你又何必這個時候去……就讓錢小沫在你心中留下一抹美好不好嗎?就帶著錢小沫最美最好的模樣,重新開始,重新享受生活,又有什麼不好呢?”
“如果不是我親自確認,我絕對不會接受任何人的鑑定…”雷銘說得鏗鏘有力。
雷晴還想再開口的時候,杜建萍搶先一步應道:“好…我帶你去。”
話音落地,雷晴難以置信的看向杜建萍,完全不解她的用意。
杜建萍徑直走向雷銘,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次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必須答應我。”
“什麼條件?”
杜建萍微微揚起下頜,機敏的雙眸俯視著雷銘,“不管你自己確認過後結果如何,從此以後,這件事就此結束。你不能自暴自棄,不能去海邊用生命去賭一場毫無勝算的賭局…”
雷銘蹙眉,欣然接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