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靜悄悄的。
外面,雪花依然還在飛舞,把整個寧城,都變成了一個冰雪世界。
蘇寧煙一直到了下半夜,總算是睡著了。
卓君越隱約覺得體內的病毒又作,幸好小東西終於睡著了。
他強忍到浴室,快地吃了兩顆藥。
這些藥,只能是壓抑毒性的度。
然而,體內的病毒,依然會繼續展。
每一次作,都疼痛難忍。
卓君越死死捂著扶手,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意識。
每一次毒,感覺就是死過一次一樣。
半個小時以後,卓君越終於撐了過去。
他整個人軟在浴缸邊上,大口地喘著,就像是一條被到沙漠的魚。
額角上,密密細細的汗珠,形成了水滴,順著下巴滴下來。
明天,新聞就會傳出來。
也不知道到時候,小東西會難過成什麼樣?
縱然他不願意,為了小東西的將來著想,他必須要狠下心。
做出這樣的決定,真的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卓君越調整好氣息,輕輕地走出浴室。
床上,小東西倦在一起睡,就像是一隻蝦米似的。
臉上的淚痕,還沒有乾透。
卓君越輕手輕腳地給她把被子蓋好,或許從明天開始,他能這樣近距離看她,都是一種奢望。
第二天早上,蘇寧煙醒來的時候,卓君越正在換衣服。
看著他的背影,蘇寧煙心裡難受。
以前,他上班的時候,總是喜歡讓她系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