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已經吐過一次，姜小楠的胃已經沒有什麼東西。
她吐得整個人幾乎虛脫，她緊緊扶著洗手盤，才沒有倒下去。
顧默陽走進來，看著她的臉色都白了，幾乎就像一張紙，看不出血色。
“小楠，你沒事吧？”
顧默陽想要給她拍拍背，手還沒有碰到她，小楠就已經縮開了。
姜小楠用水洗了一下臉，大大地吸了口氣，終於將那股噁心的感覺壓了下去。
“小楠，要不我去看看白粥好了沒，你吃點白粥先吧。”
剛才那碗麵條，可能沒放薑絲，才會覺得腥味濃。
姜小楠沒有說話，吐得好像膽汁都出來了。
她全身軟綿綿的，走路都要扶著牆。
她回到桌子上，看著那碗麵條，眉頭擰得更深，完全沒有胃口。
顧默陽端了一碗白粥出來，趕緊將那碗麵條推開，“來，小楠，喝點白粥，這麵條不要吃了，我來吃就行了。”
姜小楠喝了兩口，終於不再覺得反胃。
顧默陽看著她一碗白粥喝完，不由得鬆了口氣，“小楠，裡面還有，我去幫你再盛一碗。”
過了一會兒，顧默陽乾脆把鍋都端了出來，“小楠，多吃點，這麵條你不吃了吧？”
姜小楠搖了搖頭，看著那碗東西，實在是覺得難以入口。
“沒事，那我來吃吧。”
姜小楠聽見顧默陽，拿著筷子，也不嫌棄，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她輕抿了一下嘴角，剛才那雙筷子，她吃過一口的，他知道嗎？
不過，姜小楠最終什麼沒有說。
有些話，現在說出來，只會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