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衍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倒是宋釗一直在中間調節氣氛。
姜老給霍辰衍介紹了一下這次需要檢查的專案，檢查內容主要是圍繞生物基因來進行。
“……元帥精神力等級很高，與您契約的靈獸應該不會太普通，所以我們還要加一項精神力測試，不知道霍元帥是否同意？”
基因專案的檢查都沒問題，只是姜老提及精神力時，霍辰衍有些拿捏不準了。
說實話，他從之前就覺得喵喵的精神力等級會非常高。
若是精神力等級普通，也不會引人注目。
但要真是很高的話，必定會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
於是，霍辰衍很冷淡的回了一句，“不同意。”
“這……霍元帥可是已經帶著她去做過精神力測試了？”姜老也沒生氣，但是也沒有放棄的意思。
“沒有。”霍辰衍回答的很是乾脆。
楚妙妙從進入科研院起，就一直趴在霍辰衍懷裡睡大覺。
既然讓她不要暴露自己“通人性”的事情，那不如直接睡覺的好。
“既然沒有，這次不如順便……”
姜老說完，霍辰衍還沒回答，宋釗便問了一句，“霍元帥昏倒前，精神力不是就已經受損了？”
其實並沒有。
但是，霍辰衍一看宋釗的眼神，就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是。”他點頭應了一聲。
“是嗎？”姜老皺起眉頭，壓低了聲音道，“冒昧問上一句，霍元帥現在的精神力……”
“還沒恢復。”霍辰衍搖了搖頭。
“意思就是說，這隻靈獸是在元帥精神力虛弱時才契約的？”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