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衍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老爺子，對於他而言，真相比什麼都重要。
老爺子就算現在不知道，以後也會知道。
“那爺爺的意思是……”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老楊活了這麼多年，人都糊塗了！”
有情是一回事，但是做錯了事又是另一回事了。
霍辰衍應下，“爺爺，楊伯如果不說……”
“都交給你來處理，按照霍家規矩，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需要顧及著我。”
“也許楊伯也是有苦衷。”見老爺子很是失落的樣子，霍辰衍只得這麼寬慰一句。
“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
霍老爺子擺擺手，他以前也是帝國元帥，手底下的人凡是犯了大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的。
霍辰衍沉思了一會兒，似乎是有了主意。
“我把楊伯叫過來。”
霍老爺子摸了摸楚妙妙的小腦袋，低著頭沒說話。
霍辰衍知道他這是預設了，便沒再問。
楊伯以前跟老爺子出生入死過，其中的情誼霍辰衍哪裡不清楚？
可是，即便如此，楊伯還是做了這樣的事出來。
“喵～”
楚妙妙回頭看向老爺子，她這會兒玩遊戲玩的正愉快呢，爺爺幹嘛總是摸她腦袋啊！
老爺子見她好似不滿，忍不住笑了。
“不打擾你了，你玩。”
“喵！”
[那你倒是把手鬆開啊！]
老爺子這才回過神，“行，我鬆手。”
楚妙妙的視線再次回到螢幕上，等這關過完，她才又抬起頭。
這個人類好像很難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