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樓，江白把竹筒收起，今後指不定能派上什麼用場。
他隨即開始頭疼另一件事，
“要怎才能殺死二十萬異獸？”
一方面，這些異獸已經失控，留在外面終究是個隱患。
另一方面，如果讓異獸內相互廝殺，活下來的異獸依舊會被星空之外的存在汙染。
只要汙染源還在，這水就永遠是渾水。
江白必須想到辦法，既能殺掉失控的異獸，也能解決掉失控的源頭。
至少，要把天外偽神的力量暫且封印住。
今天的江白，顯然會格外忙碌。
見張太平，解開漢賊起源之謎，約單青衣出城，破曉，殺畫家...
江白剛回來沒多久，小樓的門便被敲響，兩位客人來訪。
這頭一個倒好理解，魏俊傑滿臉堆笑，大包小包登門，一是感謝江白之前三番五次的救命之恩，二來，和江白籌備殺畫家的事。
殺畫家可不是小事，一般人如果做這事，成功率不到1%。
只不過，考慮到江白...魏俊傑覺得，這次畫家死定了。
另外一人，則讓江白有些奇怪。
“曹老闆？”
江白微微皺眉，
“進來說話。”
他之前把曹老闆送回秦漢關，當時兩人把要緊的事都聊過了，幾日不見，曹老闆眉宇之間的愁色更加濃郁，甚至一大早就跑來找江白。
說明曹老闆這事很急，拖不得。
江白打發魏俊傑在一樓待著，自己則帶著曹老闆上樓。
江白隔絕外界的窺探之後，曹老闆說明自己的來意。
“曹某想請你幫一個忙。”
曹老闆也很乾脆，直言不諱，
“曹某如今不算漢賊中人，我和溫侯的關係不好，賊首如今也無法出手，秦漢關內外能找到人我都找了，能幫這個忙的人...不多。”
江白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問道，
“你怎麼不算漢賊中人了？”
在刺殺入魔地藏時，曹老闆也算是立過功，又沒犯過錯，不太可能被逐出漢賊。
而且，漢賊可不是什麼慈善機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以江白對漢賊的認識，想要加入漢賊難，想要退出，更難。
“一般情況下，一日漢賊，一生漢賊，但漢賊內也有規矩，一命償一命。”
曹老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