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
單青衣的天生目盲,在畫家看來,是一份價值無比珍貴的禮物。
第五次神秘潮汐,江白肯定會迴歸。
神系一直沒有開啟,就是最好的證明。
既然傳說中的寒蟬迴歸,那麼,過去的事就一定會重演。
在這個時代成神又如何?成為能夠硬抗神秘潮汐的蟲級又如何?
一旦寒蟬歸來,該死還是要死!
畫家未雨綢繆,為未來謀劃,想要成為蟲級,想要活過這一次的神秘潮汐,就必須避開寒蟬!
對於傅先生的話,單青衣沒有太多感觸。
禮物這種東西,我收了≠我接受。
再說了,畫家下毒的時候,也沒問單青衣要不要啊!
對她來講,蟲級太過遙遠。
鬼天帝對世間眾人來講,是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說歸說,鬧歸鬧,別拿天帝開玩笑。
可放在四位天帝之中,鬼天帝卻成了笑話。
單青衣連鬼天帝都比不上,距離蟲級還有十萬八千里,自然不會考慮這些。
門票,門票,也要走到門前,門票才有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相信我,等神系開啟之後,你們的好福氣就來了...”
傅先生只是獰笑,並沒有解釋太多,本來就是先天謎語人體質,此刻回憶起往事,受了刺激,又開始胡言亂語。
顯然,他犯病了。
江白拍了拍手,傅先生的身影淡了下去。
江白見不得別人受苦,把傅先生送回他的生樁受苦去了。
“事情,暫時就是這麼個事情。但我覺得畫家沒說實話,至少沒有說全部實話。
你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幹嘛這麼好心,替你鋪路,送你一張蟲級的門票?”
思來想去,江白沉吟道,
“單青衣,你怎麼看?”
單青衣如實答道,“我瞎。”
一個瞎子,自然是不用看的。
“不過有一點,我要糾正你。”
單青衣很嚴謹,
“畫家不可能是我爹。”
江白好奇道,“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