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
“你腦子裡，能不能少一點下三路的東西，沒刷牙是吧，說話味道這麼大？！”
被江白劈頭蓋臉訓斥了一番，周萬古也很無奈，把這件事變得有味道，扯上下三路的，不就是老闆你自己嗎？
官大一級壓死人，周萬古忍了！
他原本還想問，貼著這張面具，老闆如果拉屎，屎到底是從哪個孔出來？
周萬古眼前一亮，想到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不涉及下三路，純學術的高階問題！
“老闆！老闆！”
周萬古認真問道，
“如果你用屁股拉屎...假設你現在還是用屁股拉屎啊，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純粹的理論探討...”
“這張面具貼在你屁股上，你拉屎的時候，如果屎從鼻孔裡出來，那它到底算是屎，還是鼻屎？”
“屎從眼睛裡出來，算不算眼屎？”
“還有....”
江白：？？？
“閉嘴！”
“屎！”
味兒大，不要多言！
惱羞成怒的江白，就要一巴掌把下三路的周萬古扇飛，眼不見心不煩，卻被靈尊攔了下來。
“你看，又急。”
靈尊帶著自己的標誌性笑容，不去看江白，而是看向周萬古，笑道，
“你倒是有幾分本事，能逗樂我。”
“你這個問題，江白答不上來，我倒覺得很好答...”
靈尊給出了飛昇境大佬的回答，
“算狗屎。”
江白：......
祂現在最不想聽見的，就是‘屎’這個字！
好端端一場頂級強者之間的對決，硬生生奔著下三路去，還一去不復返了！
那麼問題來了，是誰先開始的呢？
這就好比，高階的商戰，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操作，只需要等對方犯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