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蟬說不清楚，自己兜裡為什麼有那麼多嶄新的假鈔。
另外一邊，副主任直接上前，搶過寒蟬手裡的泡麵，把剩下的面和火腿腸都倒給了小孩。
副主任隨手把泡麵桶扔進垃圾桶，
“別浪費我的時間，說重點。”
“我還沒吃完呢！”
寒蟬手裡只剩下一把叉子，弱小、無助、又可憐。
“你時間又不值錢！”
在副主任想要殺人的目光之下，寒蟬只好舉起雙手，
“起碼，你先告訴我，我們上次聊到哪裡了？”
副主任把之前的對話濃縮了一下，寒蟬想了想，補充道，
“那隻鬼沒有惡意。”
副主任追問道，“為什麼？”
“因為他如果有惡意的話，我已經死了。”
寒蟬說的很坦然，他覺得自己打不贏對方。
“那隻鬼也很虛弱！”
寒蟬補充道，“感覺就像...一個本來就該死的傢伙，能喘氣就已經是奇蹟...你懂我的意思嗎？”
副主任看著寒蟬，點頭，
“明白。”
眼前這麼大一個樣本，能不明白嗎？
掐著時間，小孩把碗裡的面吃完，沒有任何徵兆，副主任忽然抬手，熟悉的光芒亮起。
時光再一次倒流。
砰！
裝甲車落下，黃秘書登場，副主任多說出了幾項寒蟬的罪行，讓黃秘書記錄在案。
寒蟬大驚，“我連假冥幣的事都說了？！”
一想到自己以後再也沒辦法用假冥幣買東西，寒蟬就氣地直扇自己巴掌，
“怎麼這麼欠呢！”
“繼續交代你的事。”
和上次一樣，副主任搶過泡麵桶，倒進小孩那碗，逼著江白交代。
寒蟬急了，“這面是山寨的，小孩吃了長不高！”
副主任冷冷說道，
“交代你的事。”
給了提示之後，兩人的對話繼續，這一次，寒蟬提供了更多的線索和思路，
“老高，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鬼是你送回來的？”
副主任沒好氣說道，“你乾脆直接說，這個鬼就是你好了。”
“那不行，和我比，他還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