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武天帝平靜說道，
“就是曾經殺過的每一個人站在眼前，質問我一些有的沒的，說的都是廢話，他們如果不逼我，我能殺他們嗎？”
“既然是他們逼我的，我殺了他們，又有什麼問題？”
“至於他們這些殘念...守在我身邊久了，就當養條阿貓阿狗。”
江白：？？？
他知道武天帝心慈手軟，不好殺人，平日裡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江白沒想到，武天帝殺人竟然還會有這種負擔？
關鍵是，武天帝雖然心慈手軟，但也是真正的殺人如麻，第五次神秘潮汐淨土第一劊子手，當之無愧。
如果武天帝殺的每一個人，他都能看見，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這傢伙竟然沒瘋？
這傢伙...也太能忍了吧？！
和江白相比，空天帝顯然知道的更多一下，此刻也沒有太過驚訝，追問道，
“怎麼安靜的？”
魔氣汙染的結果，沒有人知道，更別提掌握魔之力，提前獲得第六系的力量。
武天帝身上發生的每一個變化，都值得記錄下來，好好研究。
都是自己人，武天帝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坦誠說道，
“魔氣本來打算汙染我的神智，但我周圍的亡者殘念抵抗力更弱一些，反倒成了它汙染的優先選擇…”
至於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武天帝眼神微沉。
“我要守護這些亡念！”
江白：……
他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無語，但不得不說，武天帝的回答換誰來聽，都會很無語！
武天帝身邊的亡念，雖然是武天帝被逼無奈才出手殺了他們，但沒有對這些亡念趕盡殺絕，就算在耳邊有些聒噪，武天帝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留著也就留著了。
魔氣侵染亡念，換做其他人，多半會覺得這是以毒攻毒的好法子，自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誰曾想，武天帝這傢伙，竟然說什麼要守護亡念？
不是，哥們...
江白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武天帝。
要不，你去當地藏吧？
換到古代，有武天帝這樣的思想覺悟，當個聖人是沒什麼問題的...
武天帝這個想法，在江白這種卡bUg專業戶眼裡有些不可思議，但在空天帝眼裡，卻不失為一種不錯的方法。
“好。”
空天帝只說了一個好字，卻沒有說好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