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內的是都關了。”
南宮小心本想說,關外倒是還有。
這種事,有需求就會有市場,禁是禁不完的。
可話到嘴邊,竟然變成了,
“關外的質量不太行。”
江白睜大了眼睛,好奇問道,“你去過?”
“沒去過。”
南宮小心如實說道,
“窯子被封后,窯姐們上岸洗白,在關內舉辦私人演唱會,圍爐品茶,效仿古風,叫什麼勾欄聽曲,參與的每個人收不菲的入場費,下班後,頭牌會在這些有錢人裡挑一個最帥的,跟對方回家。
沒被頭牌挑中的人,出門後也會有女人緣,總之不會一個人回家,不會讓你錢白花了。
至於他們回家做什麼,就和茶館老闆沒關係了,反正沒收錢,也不算違法。
有質量的都在關內圍爐品茶,去關外的反倒是競爭不過的歪瓜裂棗。”
介紹完最新的玩法,南宮小心還不忘補充一句,
“禁了這事之後,據說平均收入暴漲了2到3倍,她們都說禁的好,早該管管了...”
江白:......開了眼了。
這些事,對江白來說很是稀奇,別人都是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隨便一開口,就是侃侃而談,口若懸河。
江白是一直看豬跑,自己硬是沒吃上一口豬肉,在這類話題反倒沒有什麼參與的機會。
江白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你...挺懂的啊?”
“還不是因為你把曹老闆卷跑了,他媽三天兩頭就往我這邊跑,吃飯的時候總要聊天吧...”
一來二去,南宮小心知道的自然也就多了一些。
南宮小心也很無語,以他小心的性格,向來是萬事不求人,怎麼可能去這種地方?
江白把他當什麼人了!
對於這類社會問題,江白沒有任何發言權,也沒任何想法和建議,簡而言之一句話:
我沒意見。
和南宮小心前後聊了不到半個小時,江白再次啟程。
他像是什麼都沒說,也像什麼都說了。
走的時候,江白沒留下那頂安全帽。
南宮小心站在城頭,擺了擺手臂,與江白道別,在空中低語,
“江白,注意安全啊!”
江白笑了笑,壓低帽簷,好像這麼做會更安全一樣,回道,
“嗯,你也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