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藉著這個空隙，江白知道了另外一件事，
“你是說，老千犯病了？！”
鬼天帝把之前在天獄外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說了出來，沒有任何添油加醋。
什麼時候該吹噓自己，什麼時候該還原事實，這些事，鬼天帝還是分得清的。
這些事都是大事，鬼天帝做不成什麼大事，至少能在大事上少拖後腿。
畢竟，多一個天帝罩著自己，真的很重要！
“分走那道目光惡意的，竟然是空天帝？”
江白忍不住想到另外一件事...
如果空天帝是淨土內外，天系序列能力的最強者，他分走了十分之一的目光。
按照這個標準，人王應該也有機會分走十分之一的目光才對？
而且，九扇大門，九系序列能力，九系各有一位最強者，再加上九系序列零的江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道目光竟然能以一敵十？
這也是江白最不理解的地方。
如今的江白還很弱小，那道目光沒有對江白動手，這還能理解。
可空天帝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那道目光也給了空天帝足夠的尊重，十分之一的惡意分擔在空天帝身上...
可為什麼還不動手呢？
一個人一直想殺我，還有能力殺我...
有動機，有能力，卻沒有行為？
這是為什麼？
江白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鬼天帝當即說道，
“這還不簡單！”
“就是沒能力殺你唄！”
江白：.....
眾人：.....
在鬼天帝的世界裡，如果他想殺一個卻沒殺，別管什麼冠冕堂皇的藉口，說一千道一萬，就是沒能力殺！
這樣的事，鬼天帝太懂了！
可江白麵臨的情況又不一樣！
對方只是一道目光而已，就快把空天帝逼瘋，江白更是實打實地瘋了，患有輕微的被迫害妄想症。
這種目光的主人，會沒能力殺自己？
開什麼玩笑！
江白有一個優點，想不明白的事就不繼續想。
第一地藏也好，黃秘書也罷，那道目光...江白暫時都可以拋之腦後。
他看向鐵山，問道，“還比不比了？”
鐵山讓江白助他修行，江白做了，也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