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看著躺在床上,連動都懶得動彈一下的葉詩美,王風很清楚,自己這一次闖的禍,恐怕還真不是那麼容易擺平的。
開什麼玩笑,大清早的,什麼都不說,葉詩美就是敲下門,王風就將她給放到了床上,然後直接就給推了,雖然最終生米沒能煮成熟飯,但是冰清玉潔的小臉,儲存了二十幾年的初吻,純全都在這一個早晨,幾分鐘的功夫內,被王風無一例外的給奪走了。
沒有誰知道,葉詩美的腦海之中,這一刻究竟是在想些什麼,也沒有誰知道,葉詩美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見到臥室內的氣氛已經是相當的尷尬了,王姨很知趣的退到了臥室外面,房門沒關,王姨也沒有走遠,顯然是為了防止王風再一次對葉詩美施暴。
“葉~~~~葉總,我~~~~”床上的葉詩美,沒有哭泣,眼眶裡的眼淚雖然一個勁兒的打轉,但卻愣是沒有流下來,葉詩美還是葉詩美,不管遇到什麼,都是那麼的堅強,以至於連王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開口的好。
“抱歉。”雖然王風的心中有很多的話想要對葉詩美說,或是負責,或者解釋,甚至於最不濟,也有一句安慰,可是,當千言萬語到了王風的嘴邊之後,一想到平日裡就那麼厭惡著自己的葉詩美,王風只能憋出這麼兩個字來。
雙目微揚,葉詩美依舊躺在床上,目光卻是落在了王風的身上,就這麼死死的盯著,很久很久,葉詩美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接受,打罵或者報警,只要能讓葉總消氣,都可以。”說實話,葉詩美的這個眼神很可怕。
一個女人,若是她還願意同你拌嘴,吵架,或者一言不合就動手,至少,那還是證明了你在她的心中有那麼一絲的地位,就算再不濟,她也還願意對你動手。但是,當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開口說話都免了的話,那就已經能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心死吧?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死,同樣,還有一種悲哀,那就是摸過於一個很重要的人,對你心死。
顯然,葉詩美屬於後者。
可即便如此,尷尬的氣氛並沒有與之消散啊,不管是王風還是葉詩美,一個處於尷尬狀態,一個處於憤怒狀態,可以說,兩人在這個節骨眼都選擇悶聲不吭,只能讓事情一直拖下去。
“啪!”
葉詩美沒有繼續沉默下來,從床上站起身子,冰冷的目光依舊沒有任何感**彩,走到王風的身前,直接揚手就是一巴掌。
剎那間,王風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躍然而上,臉上傳來那股火辣辣的感覺,才讓王風感覺到了疼痛。
只是,王風再次看著臥室的時候,葉詩美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呼~~~~”良久,王風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著地上依舊鮮紅的而且已經乾涸的血跡,床上卻又消失不見的黃小蜂的白小狸,這一切,給王風的感覺是那麼的恍如夢境,卻同時又是那麼的真真切切。
“我這究竟是怎麼了?”王風摸著還稍有幾分疼痛的後腦,又輕觸了一下臉頰上的紅手印,王風感覺自己的腦子相當不夠用了。
從昨晚修練一直到今天發生這麼一檔子事情,王風都感覺自己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就好像早在才開始入定修練得時候,王風明明是能夠感受到身體的異樣,以及葉詩美和王姨在飯廳內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