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與般杏之坐在桌前。
墨硯手拿著酒杯卻是遲遲未喝,不知在想著什麼,有些出神。
般杏之望著墨硯動作,她不禁在墨硯臉前揮了揮手,墨硯這才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般杏之發問。
聞言,墨硯玩味一笑,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即他邪笑道:“眼前的女子太美了,我不免望呆了。”
聞言,般杏之面上一紅,有些羞澀。
其實墨硯在想著,這小蜘兒化為人形之事,既然是答應了悟笙,就得辦到。可現下他卻是一絲辦法也沒有,那不過是他空口白話罷了。
難啊!
墨硯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今日天氣微涼,沒有一絲太陽。已是正午時辰。
秦國王宮中。
幽臨宮內。
此時的骨狸還正躺在床上睡著美覺。
昨日雖還在為著嬴政氣憤,今日卻也是睡得無比香甜。許是昨日晚膳吃的是舒雅居送來的飯菜,讓她不悅的心情一掃而空了。
儀南推開了門,在床邊輕聲喚道:“美人,該起床了。”
骨狸睡得很死,還吧唧了幾下嘴。回味著昨日的飯菜。
見此,儀南提高了音量,又喚道:“美人,起床了!”
骨狸從夢中驚醒,迷迷糊糊的望向儀南。
儀南見此,便道:“美人該起床了,今日王宮有晚宴,得起床梳妝了。”
骨狸揉了揉眼睛,緩緩坐起身來,不解道:“既然是晚宴,到晚上了嗎?”
言語中還有剛睡醒的慵懶。
聞言,儀南立馬道:“美人,今日晚宴那些鶯鶯燕燕眾多,美人作為宮中唯一的美人,應豔壓群芳才是,當然要早些打扮才好。”
骨狸揉了揉自己的頭髮,不解的皺了皺眉頭,道:“豔壓什麼群芳……”
儀南跟骨狸呆久了,也知骨狸是個迷糊性子。見此,儀南也知是難得跟骨狸解釋了,她只好又道:“這也到了午膳的時間了,美人也該起來用膳了。”
聽聞用膳,骨狸才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她點了點頭。
用過了午膳,骨狸便被春夏秋冬四個人架到了梳妝檯前,被她們把弄著。儀南在一旁站著,望著眼前場景,漏出笑意。
繪夏給骨狸戴著頭釵,歡喜道:“美人如此美麗,定是讓王上神魂顛倒的,哪還會望其他那些公主幾眼。”
繪秋繪冬點了點頭,為骨狸盤著頭髮。
繪夏聞言,放下了手上的胭脂盒,似是訓話一般道:“休得胡言,怎能背後議論王上。”
繪夏不以為然,還吐了吐舌頭。
這幽臨宮裡都沒什麼規矩可言,骨狸也從不管這些,連她自己也都是個沒有規矩的主。
聽聞幾人言語,骨狸就想到了嬴政,想起昨日他“欺負”自己的場景。骨狸瞬時就來了氣,咬了咬牙,奮力的擦了擦嘴。
見此,繪春忙驚呼道:“美人!我這才剛給你擦的口脂!”
聞言,骨狸忙望了望自己的手,已染上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