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太王太后見了嬴政笑意,覺著許是自己想多了。自己的孫兒又怎會為了一個黃毛丫頭為難自己呢。許真如嬴政說的一般,是來感謝自己的。
夏太王太后忙到著嬴政身旁,拉起嬴政的手,苦口婆心一般說教道:“別說啊,這美人還真是一點禮儀規矩也不懂。到了政兒你生辰之時定會有更多的好女子任你挑選,可不能讓她以為了這宮中真是她的天下了。這女人啊,可不能慣著。”
嬴政一笑,清冷道:“祖母說得是。”
夏太王太后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而,她又抱怨一般道:“你看看,這美人,還把我宮中的宦官手給咬傷了。如此不成體統的女子,在此宮中可要丟了秦國的臉面了。”
說完,夏太王太后忙指著那今日被骨狸咬手的宦官。
那宦官聞言,配合一般抬起自己包紮了的手。
嬴政抬眼望去,眼光一冷。
他抽開了被夏太王太后拉著的手,向著那個宦官而去,玉桑默默跟在身後。
嬴政口中幽幽道:“容孤看看,是傷到了何處了,竟包紮成了這個模樣。”
那宦官聞言,把手抬得更高了。
在那宦官面前站定,嬴政清冷問道:“今日便是你用了這隻手掌了美人的嘴?”
那宦官像是求表揚一般點了點頭。
見此,嬴政冷笑,轉手就抽出了玉桑腰上掛著的長劍。
只在一瞬間,手起劍落,那宦官的那隻被包紮過的手臂便被一斬而斷,瞬時,血水四濺。那被斬斷的手掉落在地。
一聲悲痛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長安宮,那宦官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那被斬斷的手上還在冒著血水。
血水濺到嬴政的衣上,臉上。他卻是一臉漠然的,收了劍,把它遞與玉桑。玉桑面無表情的接過了劍,從懷中掏出一張黑色軟布,把劍上的血擦拭了乾淨,便又把劍插回了劍鞘。
夏太王太后瞬時被嚇傻在了原地。
見此場景,身旁的其他宮女宦官見此都忙驚恐跪下身子,竟還有幾人昏厥了過去。
嬴政轉身,見夏太王太后神情,不免冷笑一聲道:“孫兒見祖母宮中這宦官的手啊,怕是治不好了。如此擅作主張幫了祖母省了一事,祖母可是莫要怪罪。”
夏太王太后此刻身子已癱軟。聞言,她趕忙扶著一旁的柱子,驚魂未定的搖著頭道:“不怪罪不怪罪。”
嬴政用手輕輕抹了抹臉上被濺到的血跡,他冷聲道:“孫兒本還想在此同祖母吃個晚膳,可近日卻是忙碌,還望祖母莫要怪罪。”
夏太王太后趕忙搖了搖頭,現下她見著嬴政就像是見了猛獸一般,心中忌憚。她忙又道:“不怪罪不怪罪。”
嬴政冷笑一聲道:“那還望祖母自行處理剩下之事,孫兒便先行告退了。”
夏太王太后忙點著頭。卻是離著嬴政老遠,都不敢近身。
那些宮女宦官們都顫顫巍巍的喚道:“王上慢走。”
嬴政聞聲,便邁著不急不慢的步子出了門,頭也不回。玉桑緊跟其後。
他們離去後,夏太王太后驚魂未定一般癱坐在了躺椅之上。
那被斬斷了手臂的宦官拖著疼痛的已斷了的手,到了夏太王太后身旁,血流了一地,他痛苦哭喊道:“太王太后!您可要為奴才做主啊!”
夏太王太后聞言,驚恐轉頭。一腳就把那宦官給踹開。罵道:“來人!把他拖出去!我這宮中可不能望見如此汙穢的東西!”
聞聲,便有兩個宦官起了身,忙把他拖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