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南點了點頭,一臉慌亂的忙轉身就往宮女所住的地方而去。
二餅不明情況,疑惑不解。
見儀南離去後,骨狸道:“喚他進來吧。”
二餅應聲道:“諾。”便到了院門口喚了贏成蛟。
嬴成蛟慢悠悠便走了進來。他到了骨狸身邊,一屁股就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骨狸見此,雖是剛剛才站起身來。現下卻又跟著他坐下。
骨狸問道:“成蛟兄,你怎麼有空到這宮中來找我?”
嬴成蛟聞聲抬眼,望向骨狸。骨狸可清晰的望見他眼中的紅血絲。
他失落的嘆了口氣道:“骨狸,儀南她又走了。”
骨狸不言,現下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嬴成蛟一臉傷痛又道:“她又離我而去了。”
他低下頭嘆了口氣,未報一絲希望一般開口道:“我到此處便是想問你,你可見到了她。我昨日也只為她提了一嘴你救她的事情。”
骨狸聞言,望著嬴成蛟模樣有些不忍。可她卻是答應過了小南,又怎能失信了。
骨狸只好道:“未有。”
嬴成蛟聞言,苦笑一聲,轉而又嘆了口氣,他默默道:“我也應該是知道的,她若是要走。又怎能到我所能找到的地方呢。”
骨狸見此,緊了緊手。
她雖說想同嬴成蛟道小南就在此處,卻是不能。雖是這話語卡在嘴邊十分難受。
嬴成蛟忽而苦笑著抬起了頭,他故作坦然道:“罷了罷了!即是她未死都應是我開心的了。”他雖如此說,眉間卻是緊鎖,他頓聲,對著骨狸又道:“骨狸!今日!你可願陪我再飲一杯!”
春夏秋冬在不遠處,聞聲卻是一臉詫異。
美人與長安君,大白日的是要喝酒?
骨狸有幾絲為難。
這大白日的,連午膳的時間都未到,這個時候便要喝酒啊,自己吃完午膳卻還要去臭男人那裡習字呢。
長安君卻像是未有瞧見骨狸的為難神色一般,他衝著春夏秋冬那處十分熟絡般擺了擺手道:“去拿酒來再上個午膳!我可餓了!今日,我便要同你們美人一起一醉方休!”
繪春聞言有些為難,求救似的望向骨狸,道:“這....”
骨狸扶了扶頭。
現下她也不忍見到嬴成蛟如此傷感模樣,畢竟自己也算是欺騙他了,自己也沒有理由去拒絕。
骨狸只好衝著繪春點了點頭。
罷了,就算是自己捨命陪他了!
繪春見此,便領著夏秋冬三人出了幽臨宮去了御膳司拿酒拿菜。
骨狸與嬴成蛟閒聊了不過幾句。四人便提著幾個食盒回了幽臨宮中。
夏秋冬把菜餚都抬上了桌。繪春把酒壺與酒杯都放置在了桌上後,隨即都退到了遠處。
嬴成蛟給自己倒了杯酒,對著骨狸,眼邊雖也還有感傷,卻故作已什麼事都未有一般聊起其他事道:“上次呀,我同師傅說了你在宮中做了美人一事。師傅可算是驚得跳了起來呢,還忙說著要來宮中見你。只是他老人家最近沒空,便也遲遲未見他進宮來。”
骨狸聞言也未察覺到什麼,她笑問道:“老伯最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