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奉光笑眯眯的看著小寶。就像看著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兄弟。
“都一樣。對有些人來說，沒有了尊嚴就是要了他的命。沒有俏麗衣服，沒有好飯好菜就是要了他的命。”張奉光說道。
“不過這種翻臉不認人的人很危險，以後要離這樣的人遠一點。”張奉光吩咐道。
小寶點頭。
“那個雅克澤爾斯基已經跑了。不過我又創造了他的一個同夥住的處所。過幾天我再往那裡看看這個人有沒有逃走。”小寶說道。
“不要！”張奉光幾乎是馬上厲聲說道。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不要再管了。我們已經盡到自己的責任了，其他的就要靠他們自己了。”張奉光說道。
“我不知道在哈爾濱有多少個情報小組，但是我總感到我們兩個是其中最精彩的！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張奉光語帶自滿的說道。
小寶一回到家裡。老闆娘居然還沒有睡等在客廳裡。
“往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老闆娘一邊用鼻子在小寶身上聞著一邊問道。
“往窯子裡走走，你滿足了吧！”小寶沒好氣的說道。
“誰信啊！一個屁兩晃的東西！”老闆娘脫口而出。但是她說完感到有些不對勁。
“你真往那種處所了？”等她想明確再問的時候，小寶已經快步鑽進臥室了。
第二天凌晨起來又是一個新的太陽。這句話對小寶來說就太對了。
早上起來小寶已經不再想昨天的糟心事了。再說了，就是烏里揚諾娃一個人可惡。其他的人還是都很不錯的。
老闆娘實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更不要說小林燻了。就是在橫道河子的二丫姐和鳳枝也盡不會出賣他。
小寶今天要往糧食倉庫看一看。很長時間沒有看見陳明義了。快過年了，看看昌哥和小六子幾個人有沒有安排好。
小寶剛走到倉庫門口就看見昌哥坐在那裡吸菸。他的一兒一女兩個孩子和看家護院的大黃狗在一邊玩得正歡。
“昌哥，不是還有小六子他們看著嗎？現在也不是沒有錢，怎麼不出往走走？會會朋友，喝點小酒？”小寶笑著問道。
“我現在一想起以後把錢都花在交那些狐朋狗友身上就懊悔心疼的厲害。我就是一個傻缺！”昌哥笑著說道。
“再說就是別人請也沒有啥意思。混得好的裝，混得不好的吹。弄不好吹完了還舔著臉向你借錢。”昌哥接著說。
小寶懵住了。昨天晚上他被張奉光教訓了一頓，今天不經意間昌哥也給他上了一課。
張奉光和昌哥跟他比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啊。自己那一點事算個屁。
“老田在那裡嗎？”小寶問的是陳明義在不在。
昌哥聞聲小寶問老田在不在，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精彩了。
“在，他剛剛回來。渾身香噴噴的。一身的胭脂水粉味道。這些天他都這樣，我看他是轉性了。”昌哥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