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在酒裡放一些安眠藥怎麼樣?”河野秀子又建議道。
大喜延一想了想再一次搖頭:“我們不能保證每一個人喝酒的量都是一樣的。喝得多的人,容易出意外。這樣很可能露餡。喝的少的人又沒有什麼效果。”
房間裡陷入了沉默。
“大喜長官,前兩天我生病去了一次醫院。醫生說我是食物中毒。要不咱們就把他們弄到醫院去算了。”小寶突然打破沉默說道。
“不行!如果只讓幾個蘇聯人食物中毒會引起懷疑的。”河野秀子說道。
“為什麼只有幾個蘇聯人中毒,讓三十幾個人都住醫院嘛。”小寶答道。
“那裡面還有九個我們日本代表。這怎麼行。再說他們也不會同意的。”河野秀子反駁道。
“下毒之前為什麼要告訴他們?再說吃壞了肚子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這家飯店是滿鐵的,自然是滿鐵的責任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小寶說道。
大喜延一聽到這裡臉上現出詭異的笑容。
“送到醫院就方便多了。可以把他們送到不同的病房,不同的樓層。甚至是不同的醫院。沒有辦法病人太多了。”大喜延一笑著說。
看來大喜延一很贊同錢小寶這個建議。
河野秀子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滿肚子壞水的小王八蛋。
“還是那個問題,量上怎麼把握?”大喜延一沉吟著說道。
“放在酒裡不行,有人喝的多有人喝的少。總不能說酒沒有了吧?那也太假了。”小寶說道。
“我建議放在土豆泥裡。每人一份。如果有人還想要就告訴他不好意思沒有了。但是還有面包和水果等等其他的東西。”小寶接著說。
大喜延一讚許的點點頭。
“我回去以後還要和柳田元三機關長商量商量。當然還要和情報部裡的醫務人員商量商量。”大喜延一說道。
大喜延一就要離開的時候,河野秀子突然說道:“大喜長官,今天下午開始一些旅館的服務人員可是把一個會議廳裡的桌椅搬空。我問他們要幹什麼,他們說是明天晚上日方首席談判代表森田宣要辦一個舞會。要找幾個哈爾濱歌舞廳的**娃來陪蘇聯客人跳舞。”
大喜延一聽後緊鎖眉頭。
**娃是在哈爾濱的中國人對那些俄羅斯女孩子的代稱。
“我是覺得那幾個蘇聯談判代表看見住在這裡的俄羅斯人,他們的情緒反而不好。甚至覺得這是一種羞辱。”河野秀子說道。
“既然是領事館方面安排的我們就不要管。出現問題也不是我們的責任。”大喜延一說完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