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葉清氣的發抖,雙目赤紅的等著韓坤。
韓坤諷刺一笑:“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幫你認清一下你現在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只有血緣而沒什麼情分的姐姐而已,今天實在沒必要過來擺譜。”
“我擺什麼譜了?”
“你敢說你來之前沒這個想法?就是不擺譜,恐怕也想從表弟這裡撈點什麼好處吧!”
“你胡說!韓坤,我知道你從小就嫉妒我,但沒必要如此汙衊人。”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都有人看過來了,今天是葉秋大喜的日子,有什麼事等過了今天再說。”見他們爭執越來越大,葉哲連忙打圓場的道。
韓坤記著葉秋的情,而且他今天還是伴郎,的確不該在這個時候與人發生衝突,不管那人是誰。
他恢復平靜的臉色對著葉哲道:“聽你的,你先在這兒招待客人,我去表弟那裡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見他走了,葉哲又笑著對葉清道:“堂姐,你自己找個沒安排名字的座位坐吧,我先去招待別人了。”
眨眼身邊一人都不剩,葉清是又氣又暴躁,偏偏又沒有地方發洩,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她看了看靠前的幾桌,要麼是新娘賀仙仙那邊的親人,要麼是葉秋的老師和同學朋友以及公司的一些高管,自己好歹也是他的親姐姐,他竟然都沒有在前面幾桌留名字?
就算是對自己有誤解,他就不怕別人誤會?就不怕別人猜疑恥笑?
但她再怎麼抱怨,也沒有人臨時給她在那幾桌安排一個座位,只能儘量找一個稍微好點的靠前的坐下。
“你好?”
聽見有人和她打招呼,她狐疑的看過去,待發現那人是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時,她之前不耐煩的臉色立馬變得溫和楚楚動人起來。
“你好。”她矜持的點頭,心裡卻開始盤算起男人這一身的裝扮。
西裝和襯衫都是范家這一季的新款,鞋子雖然不是新款,但卻是經典款,就是手錶普通了些,大概二三十萬的樣子,不過卻非常襯男人的氣質,葉清的心砰砰跳。
“我剛看你和兩個伴郎在說話,你是新郎那邊的親人嗎?”男人又問,然後遞出一張名片,“我叫曹文濤,經營一家小公司,今天算是不請自來的。”
葉清接過名片,不動聲色的看了一下,發現還真如他所說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臉上的笑容更甚。
“我是新郎的親姐姐,那兩個伴郎一個是我堂弟一個是我表哥,剛剛給他們交代了一些事。”葉清絲毫不臉紅的撒著慌,然後敬仰的看著曹文濤,“曹先生還真是青年才俊,這麼年輕就擁有自己的公司了。”
聽她說是新郎的親姐姐,曹文濤態度越發的親近:“哪裡,比不上令弟,令弟才是如今京市炙手可熱的人才。”
“曹先生客氣了,我看您也絲毫都不遜色。”
“葉小姐不必叫的這麼客氣,叫我文濤就行。”
“那曹先生你也別叫我葉小姐了,直接叫我葉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