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小姐要來了,你準備怎麼辦?”對於程虎的質問,胡斌也無話可說,因為這種事根本就不是他能預料的。
“我怎麼辦?”程虎冷笑,“那扎哈現在一心報仇,還要奪回城池,你還是關心關心你深愛的大小姐吧!看看她還會不會像之前對付扎布那樣勇猛,看她還有沒有性命活著回來。”
“你這是在遷怒什麼?我說過了,天氣的變化本來就是千變萬化,我也沒有完全的把握,你以為我想你變成現在這樣嗎?若小姐得權,我更加沒有機會。”胡斌低吼道。
程虎臉色難看的不行,可是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如今他受了重傷,軍醫說搞不好他會像之前的黃江一樣連戰場都上不了,他怎麼能上不了戰場?他籌謀了這麼些年,不就是為了這邊關的軍權嗎?可現在告訴他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做了那麼多虧心事,他還陷害過那麼些人,甚至連師父師母他都……他不甘心,他覺不甘心!
“師父當年送你去衡青谷學習,我記得谷內有一神醫被人稱作活神仙的吧,我的胳膊他一定能救,你幫我聯絡他。”程虎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事,無比激動的抓著胡斌的衣袖道。
胡斌沒有直視他,而是偏過頭有些為難的道:“師伯他從來布醫治外人。”
“我是師傅的徒弟,師傅也是學自衡青谷,我還是你師兄,我也算是外人嗎?”
“沒有正式拜師的都是外人。”胡斌嘆口氣,“而且我當年也只能算是外門弟子,外門弟子入谷都是由內門弟子帶領,我是不知道衡青谷的具體位置的。”
“那就去找啊,我多派些人,我就不信找不到,你告訴我大概的位置就行。”程虎仍不放棄。
“找不到的。”胡斌依舊搖頭,“衡青谷來歷極為神秘,當年先帝都沒找到過具體位置,那裡的人各個身懷奇術,一人可擋千軍,他們有心要藏,誰都找不到。”
“你把大致位置告訴我就行,我不信我沒這個緣分。”程虎死死的盯著他,“當年你和師傅能進去,我也一定能進去。”
“你若真執意如此,我也不多攔,免得你說我不懷好心,不過我還是要忠告你一句,若是真見了衡青谷的人,不管是丫鬟還是小廝,一個都不能得罪。”
“我知曉的。”程虎臉上多了光彩,那是還能繼續奪權的希望。
“衡青谷?”聽完小金烏的話,葉秋挑眉,“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地方?”
“聽著挺神秘的,那胡斌觀天象、擺陣法的本事就是那裡學的。”小金烏渾不在意的道,“秋秋,我看那胡斌的本事,不過學了點測天象的皮毛罷了,想必那衡青谷就算在厲害也厲害不到哪裡去的。”
“自然是沒有你厲害,明明是火系,偏偏還能運用冰雪之能,這次若不是有你在,也不能這麼順利的坑那程虎。”葉秋摸摸小金烏的頭,以讚賞感激的口吻誇讚它,直把小金烏誇得飄飄然。
果不其然,這心性還沒長齊的小金烏得意的挺起了毛茸茸的胸膛:“那是,我是秋秋最好的幫手了!”
“不過咱們雖然用不到那衡青谷,也不能讓程虎把傷給治好,還是盯著些好。”
“秋秋,既然你那麼很程虎,為什麼不乾脆殺了他?”
“殺了他?那也未免太便宜他了,小金,你要記得,要向一個人復仇,你得奪去他最在意的東西,若那人最愛惜性命,那就直接殺了他,若那人愛惜錢財,那就讓他變成窮光蛋,程虎最愛權勢,我就偏偏要讓他一輩子求而不得,先給他希望,然後再讓他絕望,這才是對他最好的報復。”
“那那個胡斌呢?他竟然敢膽大包天的覬覦你,咱們要將他怎麼辦?”
“他那個人無父無母,也不愛重權勢,唯一的執念可能就是了,為了不惜得到我,他還膽大包天的謀害我的家人,他依仗的不就是他那個聰明的腦子嗎?他以為他能算計一切?我就偏偏讓他失去一切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