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地球的另一邊,在最繁華的首都京城,在一座奢華至極的莊園裡,正在舉行一場浪漫而又唯美的婚禮。
“在想什麼?”走上紅毯前的那一刻,新郎沈子興走進了新娘的房間,一臉寵溺的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我在想表姐。”新娘夏時安的沒見有淡淡的愁緒,語氣也頗為哀傷。
“你想她幹什麼?”沈子興面色一冷,似乎又有些不自然,“她做了那麼多事,哪裡還有臉出現在大家面前?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就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可畢竟是我們對不起她,表姐她一時想叉也是理所當然的,更何況舅舅舅媽出事之後,葉家的公司破產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總覺得是我搶了表姐的幸福,如果我們這段婚姻沒有她的祝福,我始終都覺得遺憾。”夏時安嘆了一口氣,眉間的憂愁顯而易見。
“我們沒有對不起她。”沈子興按著她的肩膀,“時安,真愛是沒有對錯的,怪只怪我們相遇的時間太遲了,我錯把對她的兄妹之情當成了愛情,我們不是沒想過和她解釋清楚,是她自己不聽,是她自己想叉了。”
“但是……”
“沒有但是。”沈子興扶著她站起來,“時間快到了,我們出去吧,免得爸爸媽媽他們等的著急,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所有人都在為我們祝福,沒必要為一個思想走進死衚衕的人傷心,嗯?”
夏時安看著他寵溺的表情,臉上的憂愁散去,取代的是滿滿的幸福。
心裡雖然有一絲絲對錶姐的愧疚,但是既然事實已經是這樣了,也無法再做出改變,至多以後表姐想通之後補償她好了,如果表姐能在想通之後釋然並且祝福自己那就更好了。
臺下,看著幸福擁吻的兩人,朋友們也衷心地為他們感到高興,不知這時誰提到了一句葉然的名字,頓時氣氛有些凝滯。
“大喜的日子,好好的提她幹什麼?”韓潔語氣冰冷又有些不自然的與李暉對視了一眼,隨即兩人同時撇開了頭。
“不為什麼,只是感覺有點可惜,說實在的,這夏時安雖好,我卻始終覺得比不上葉然。”
“不過是一個空有美貌的花瓶罷了,她做了那些事,哪還有臉出現。”韓潔不屑的道,想著,葉然都被人強女幹了,是絕沒有臉再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再說了,她就算有臉來,有錢去買禮服嗎?曾經高高在上的葉家大小姐,不過一個笑話而已。
“就是,再說難道時安就長得難看了?最主要的是,咱們時安可是有真才實學的,為沈子興的公司提升了多少業績?那葉然能比得上?”
“就是。”
“新郎新娘來敬酒了,大家都別說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面上一片高貴自傲,完全看不出剛才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