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堅決不允許你迎娶素心。”張府,張廉黑沉這臉低吼道。
張玉文表情頹喪,但眼神卻很堅決:“爹,我和表妹是真心相愛的,你為什麼就不能成全我們?”
“成全?她是前皇后,你把她娶進門算是個什麼事?”
“她現在已經不是皇后,是自由身了,我答應陛下做的那些事,就是為了表妹,我已經錯過她一次,不能再錯過她第二次了。”張玉文很是堅定的說。
“你還說,都沒和我商量就敢去對付國師,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張廉氣的不行,瞪著兒子訓斥道。
“那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可是國師現在不見蹤跡,誰知道他會不會回來報復?”
“爹,你要相信我,國師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國師的事暫且不提,你和素心的婚事無論怎樣我是不會同意的,玉文,你想過沒有,你的生命沒有上限,但素心她卻只是一個凡人,至多活到百歲,而且她是會衰老的,你以後難道要守著一個老婆子過日子嗎?她死後你又怎麼辦?”張廉看著兒子苦口婆心的說,他並不是嫌棄侄女是二嫁女的身份,而是真心為他們的將來考慮。
“我……”張玉文被問的啞口無言,但娶孔素心的心還是打敗了那些問題,他眼神堅定的道,“會有辦法的,有些修行世家有延長壽命的丹藥,我戶想辦法給素心弄來的。”
“你別騙我了,延壽的丹藥何其稀有,如果你真有辦法,你肯定早就弄來給我和你娘服用了吧!”
張玉文被自己爹拆穿,臉上有一些尷尬:“爹,您就別說了,總之,我已經答應了表妹一定會娶她,我不能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
“罷了、罷了,孩子長大了不聽我的話了。”張廉的臉色很是灰白,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既然你已經承諾了人家,今後就不要後悔,也不要嫌棄她,再怎麼說,她至多也只有百年的壽命,忍一忍就過去了。”
張玉文張了張嘴,沒有再和自己的父親犟嘴,不過說通了父親同意他和表妹的婚事之後,他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高興。
“報,陛下,今日有人發現失蹤了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死在了城外的荒廟裡。”
葉秋放下批閱奏摺的筆,臉色一冷:“現場什麼情況?”
“兩位殿下像是中毒了一般,屍體烏黑乾癟。”
“不是中毒。”葉秋瞭然在心,“是國師乾的,國師吸乾了他們的修為。”
前來彙報的大臣聽到這樣一個訊息,大吃一驚,雖說陛下前些天昭告天下說國師是邪修,他沒想到國師居然還會幹吸食自己徒弟的勾當,這未免也太可怕了!那不是所有人都有危險了?
“不用擔心,他不會吸食普通人的,吩咐下去,密切注意異動,一經發現不要輕舉妄動,立即來向我彙報。”
“是。”
葉秋猜到了高卓肯定會回來,但卻沒猜到他會以哪種方式回來,他看著眼前的這群修行者,臉色無比黑沉。
“我就說曾經的葉家那麼輝煌,怎麼瞬間就消失了,原來隱藏在這凡塵俗世。”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不懷好意的說道。
“小子,不想受罪就將你們葉家的寶貝都交出來。”另一個白臉但瞎了一隻眼睛的男人露出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葉秋冷臉道,“我知道你們是被高卓忽悠過來的,但我這裡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