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地,徐平城沒回來發瘋。
估計又是去安慰邱佳楠了,兩頭可夠他忙的。
南枝安全地度過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傭人又端了助孕藥。
南枝別開眼,軟軟的嗓音低悶,“許媽呢?怎麼一直不見她。”
“許媽兒子考大學有些事需要她回家,她走了好幾天了。”傭人也不忍心她受罪,“少夫人,你就喝吧,這可是精心配製的好藥。”
手腕上的傷痕矚目,擦過藥也無濟於事,徐平城倒是不綁她了,門口安排了兩個人把守。
南枝瞄了一眼,面無表情喝了下去。
傭人退下。
她剛坐到床上,徐平城推門而入。
全身警覺,手沒入枕頭底下,攥緊手心。
一大早的,他滿身的酒氣。
大床塌陷,他有些失魂地坐著,“佳楠被爸轉移走了,他要我跟你好好過下去……”
南枝不吭聲,不想激怒他。
他伸手抹了一把臉,眼底的血絲有些可怕,聲音平靜,“不離了,不離了,離了,罪魁禍首反而是最瀟灑的,我對得起佳楠和孩子嗎?”
他起身,眼中的侵略明顯,南枝後退。
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壓在身下。
她握緊手裡的胸針扎進他腰間。
徐平城吃痛跳開。
“徒勞。”徐平城壓根不防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痛得鬆開手,胸針掉在地上,沒看清什麼東西,就被他一腳踢入床下。
壓著她就要繼續。
敲門聲急促響起。
“少爺!京城警局來人了!”
他立刻冷靜,醉意全無,起身走出去。
“怎麼回事?”
傭人神色著急,“說,說是要抓少夫人。”
徐平城匆匆趕到庭院裡,一眼看到梁釗揹著手打量著院子。
五人身著便衣,梁釗一笑,“又見面了,徐總。”
他掏出警證和文令,“圖南枝涉嫌付家珠寶失竊案,請立刻跟我回京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