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淺看在眼裡,忍不住笑,“那你怎麼不找個地方躲著?”
男人白了她一眼,“知道我給你的金子哪來的嗎?爺賺來的,收了別人的錢,自然要幫人做好事情,更何況想要小爺性命的人已經一命嗚呼了,走快點,別讓貴人等急了。”
說罷,男人就不停催促她快點。
“性命攸關的事情,咱們能不能快點?”
白清淺忍不住翻白眼,“要不然你來試試?”
男人不說話了。
可兩人沒走多遠,男人又開口了。
白清淺感覺他就是個話癆,三分鐘不說話就憋得難受,索性跟他嘮起來了。
聊了幾句才知道,他也是個大夫,名蘇遠,受人之託給別人看病。
“你是不知道,那家人特別慘,就那麼一個兒子,好不容易娶個媳婦,生了孩子,結果那個媳婦水性楊花,一心只喜歡別的男人,根本不把他兒子放在心上,還為了外面的男人算計自家人,聽說他那兒媳婦啊,把她自己家都害得特別慘。”
白清淺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故事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呢?
就像她的翻版。
不會還有女子跟原身一樣,戀愛腦做到這種地步吧?
白清淺皺起眉頭,身邊的蘇遠還在滔滔不絕。
每一句說女子傻的話都像一個巴掌打在白清淺臉上,她甚至覺得,這人說的人就是她。
“我那主顧的兒子也慘,本來挺好的,就算把那個女子休了也能過上好日子,結果發生意外,雙腿殘廢了,我這次就是去看看,他的腿還有沒有的救。”
白清淺臉上笑容徹底消失,挑眉看向蘇遠,“你說,你素未謀面的病人,是個雙腿殘廢的人?”
蘇遠點了點頭,“對啊。”
白清淺呵呵一笑。
果真是她。
“你說,那個女子是不是腦子不好?不喜歡當初就別嫁啊,真是腦子不靈光,下次我看到那個女子了,一定給她扎兩針,治治腦袋。”
白清淺:“……”
一路上就只剩下蘇遠喋喋不休,直到他們來到一個偏僻的小院。
“你可以走了。”
蘇遠說著,肉疼地掏出二十兩金子,摸了又摸,這才不舍地塞在她手裡,“真是晦氣,要不是為了口好吃的,也不會被人發現,還損失了這麼多。”
白清淺見他一臉心疼,毫不客氣地把金子揣進懷裡,道:“我幫你敲門。”
“誒!”
“不收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