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白清硯一臉為難地看著秦錦墨手上的精緻蝴蝶結,莫名覺得這個包紮方式太過女子氣了
相比之下,秦錦墨淡定許多,瞥了白清淺一眼,便道:“多謝。”
白清淺嘖的一聲,揶揄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秦錦墨一記冷眼看了回去。
算了,她不能跟傷患斤斤計較。
“世子的傷處理好了嗎?老大說該啟程了。”
陳川一個手下手持長劍,橫眉冷眼地站在離幾人不遠的地方。
一直守在秦錦墨身邊的秦逐和秦覺眼神驀然冰冷,看向陳川,恨不得用眼刀子活剮了他。
只可惜,陳川早就習慣這種場面,面無表情,還把脊背挺得筆直。
白清淺摸了摸鼻子,來到秦覺身邊,不動聲色地從空間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塞進秦覺手裡。
秦覺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她卻輕揚嘴角,道:“我不喜歡別人給我找事,這東西塗抹在劍刃上,能讓陳川少找茬。”
秦覺幽暗的雙眼爬上一抹光亮。
他要的就是這個。
在其他人都沒注意到的角落,秦覺將小瓶子裡的東西分了一半給秦逐,還把白清淺的話說了一遍。
見同生共死的兄弟不信任白清淺,秦覺說:“就算沒毒,也不會讓咱們的處境變得更差。”
這話一出,兩人相視一眼,決定已下,便把白清淺給的東西塗抹在劍刃上。
“你二人還在磨蹭什麼,不去守著你家殘廢主子,在這商量要跑呢?”
陳川手下欠揍地問道。
兩人眼神驀地一冷。
不等那人回過神來,胸口已經捱了重重的一腳,直接飛了出去。
“你們想幹什麼!”就在不遠處的陳川立刻回過神,拔劍衝向兩人。
剩下三人一擁而上,將秦逐秦覺圍起來。
意外發生得太快,除了白清淺誰也沒意識到現在什麼情況。
秦錦墨一人坐在馬車上,眼神清冽凌厲,只是在垂眸間,淡淡看向已經出手的秦逐秦覺。
他二人自小跟他一起長大,接受府中最好的武師教導,各種兵刃都十分熟悉,暗器更是不在話下,是府中最厲害的兩個侍衛。
讓他們隨他一同流放,為的就是不讓他被別人欺辱。
秦逐秦覺兩人,可是在皇上皇后面前過了明面的,就算他們動手了,父親那邊也能撐得住。
如此,就看看太子的人,能不能撐得住了。